“怎么?不杀了难道还留下来请吃饭?”冷弥浅也不搭理脚边的死人,赶紧摸着自己脖颈间的膏药,生怕刚刚的举动扯到了伤口。
明若寒有些呆若木鸡,“你果真会武功?”
“嗯?果真?”冷弥浅又蹲回到明若寒身前,眼里的疑惑一层接着一层,“你以前见过?”
“自然见过。”
“哦,防身而已。”冷弥浅摸了摸鼻子,心里又多了一层茫然,这家伙居然见过她的身手??
“你那也叫防身?”明若寒不禁瞠目结舌,若是刚刚那番架势仅仅算是防身,那他府上那些护院家丁又算什么?跳舞吗?他从未察觉眼前的人有半点的内力,但刚刚的身手却又让他笃定眼前人的身手极好,唔,难道眼前人没有修过内力便习武了?
“你有完没完,别以为你是世子爷我就一定得让着你,你要是...........”看着明若寒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冷弥浅脸上泛着极度的不耐烦。
“我知道,我知道,要揍我是吧?你以前就说过。”明若寒赶忙接过话不住的点头。
冷弥浅一愣,“我之前就说过?”
明若寒脸撇向一边,低声嘀咕着眼底全是忿忿,“何止是说过........”
冷弥浅闻言怔住,再看向明若寒的眼顿时瞪大,嚅了嚅嘴皮下意识想要询问却终是忍住了。她怎么听着明若寒的话有一种瘆的慌的感觉?难不成她之前还真揍过明若寒?揍过眼前这位当今最得宠的寒世子?!!
揍................
呃,是的,冷弥浅虽然心下讶然,但不得不说又得到了一个关键词。
那就是「揍」。
她虽然不全记得这一路行来的地名,也不记得自己曾遇到过明若寒这个漂亮的病秧子,但如果是「揍」的话,那她还真是记得有那么一个人。
那是在某个夜晚,她行路时撞见的两个人。
不,严格来说,不是她撞见的两个人,因为当时她在马车里,正悠然自在的翻阅着各类札记,品着暖茶吃着零食。
直到————
车夫用着颤抖无比的声音告诉她被人打劫的时候,她就知道安静惬意的美好时光该收场了。
记忆回溯到那个夜晚,冷弥浅记得那两人一个是弱质女流,一个是武人打扮。
女的柔弱不堪,素衣灰袍,似乎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奔波,在夜幕下显得极为疲惫,像是怕极了外人,自上车后连头都没有抬,脸上更是被青丝遮住看不得半分容颜。
跟女的相比,男的则是带着一股杀气跳上的车,将女子护在车内,十分警惕的注意着外面的响动。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