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欺负她,但她有妈妈就够了。
头皮被林玉娆扯得火辣辣的疼,林姗不断给自己增强心理防线,也一直没还手。
直到林玉娆发泄够了,她才彻底虚脱的趴在地上。
没一会,又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起来林儒君的药洒了,她要重新熬一份给他喝才行。
司凌少寒位于悦蓝山的别墅。
“少爷……”凌墨看着满地的惨状,脸上挂满了无奈。
客厅里,下至茶几上的果盘烟灰缸,上至用来装饰的稀罕古董,全部被司凌少寒砸的稀巴烂。
就连镶嵌在墙壁里的鱼缸也没能幸免于难,漏了个大洞。
几条珍稀品种的热带鱼掉在地上,拼了命的跳个不停。
他找钟点工来准备的丰盛午餐,更是被连同桌布一起掀翻在地。色香味俱全的美餐,变作一片狼藉。
司凌少寒明显砸红了眼,嘴里还碎骂着:“该死的女人,她是瞎子,她没长心!她……就是个贱人。”
言毕,又猛砸碎了一尊用和田玉雕刻的塑像。
胡乱发泄了一通,他手里攥紧了那张揉的不成样的卖身契,最后还是狠狠的撕碎了。
又吩咐凌墨又去拟一份合同,就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跌坐在沙发上。
许久之后,情绪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既然那女人要跟他对着干,那么,他自然有办法跟她玩。
她不是不在乎名声吗?
好!他就来一剂猛药,让那个女人向她低头认错。
“凌墨!”想到这,他低吼:“跟销售量最好的杂志社问候一下,明天我要让林姗上头条。”
见凌墨依言去打电话了,他眯眼冷笑,心里面已经在想着那个女人低头的模样了。
待他心情平静好后,看着满室狼藉,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控。
砸东西,那是懊恼的,无能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那女人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如果换作是其她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可为什么面对她,自己却一再失去理智,甚至只能摔东西泄愤?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她带出林家,折磨到生不如死,耍这些小手段,逼她低头做什么?
就算她低头,他就放过她吗?说好的折磨呢?
第二天,林姗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她本就习惯浅睡,所以一听到门口有响动,就起了身。见自己的妆没什么异常,披散着长发,直接开了门。
不过是早早被叫醒而已,反正这些年她也习惯了。
只要她在林家一天,这些人就换着法子折磨她。
她倒要看看,今天敲门的是谁,又会如何找她的晦气。
和每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没等她开门,那扇和林家别墅装修风格格外不搭的破旧木头门,就被踹开了。
踹门的力道大得离谱,险些直接撞上她。
林姗目光一冷,心底的怒火升腾起来。
这一次,不管是谁,都要给个教训。否则,以后她不会再有半点私人空间。
万一她不化妆的模样被人看了去,说不准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你居然还睡的那么香?”门外站着的正是王艳茹和林玉娆母女。
瞧见林姗,王艳茹一把扯住她的手臂,边喊边扬起巴掌向她打来:“你这个小贱人,知不知道林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