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霍庭东大吃一惊,立刻怔在原地,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顾秋秋咬紧下chún不再说话,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霍庭东的脑袋如同炸开了般,一刻不停地回旋着她最后一句话。
根本就没帮欧阳如海那混蛋看病?
该死的欧阳如海,这混蛋为什么要欺骗自己!这样很好玩吗!
霍庭东慌了神,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彻底伤害到她的事情,让她哭成了泪人。
怎么办他立刻帮她松松绑,手脚终于获得自由的顾秋秋立刻团成一团,死死拉着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我”
他连一句道歉的话都还没说完,顾秋秋就尖声叫道:“你给我滚出去!快给我滚!”
霍庭东垂下头去,再也没有心思计较她刚刚差点把自己咬出内伤来,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想要安慰她摸摸她的头,岂料却换来她身子的重重一抖。
他心乱如麻,觉得自己还是让她一个人静一静的好,于是他只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就再度沉默,走出房间。
云清一直在门口偷听两人谈话,岂料房门忽然被拉开,她猝不及防跌进霍庭东的怀抱里,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事情总算是实现了一点。
他身上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她陶醉至极,身下那张未能得到彻底满足的紧窒骤然一紧,险些令她达到顶峰。
“你”霍庭东皱皱眉头,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什么时候来的,她是听到了什么吗?否则脸色怎么会这么红!
担心她看到缩在床上的顾秋秋,他立刻将门带上,顺势将云清推开,整了整被她扯皱的衣襟。
他大步走开,云清欲言又止,忙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直到走至长廊尽头下了旋梯,霍庭东才将她带进会客厅。
“云姨,这么晚了你不在宅子里呆着,跑到我这边干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有我这别院的钥匙。”他坐在欧式雕花红木椅上,一扫刚刚的动情姿态,冷若冰霜地发难。
“我我是担心你这两天都没去你爷爷那打招呼,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才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连大门都没锁”云清极力装出被误解的委屈样子。
霍庭东略一思付,自己回来时只顾着找顾秋秋算账,似乎真的是没锁门。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云清随意进出这里的理由,他有必要这个仅仅年长自己10岁的继母长一点记性!
“我说云姨,您之前好歹也是个戏子,这豪门家的媳妇应该怎么做——常言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不是?门铃就在门上嵌着,在您眼里,它总不至于是个摆设。”
“庭东,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继母!”云清一脸讪笑,心里委屈,却生怕惹得他不高兴。
“我累了,云姨也早点回去吧。”霍庭东丝毫不领情,下了逐客令。
云清急了,那双纤纤素手忽然揪紧衣角,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哀求:“庭东,我还有话没说完,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赶我走?”
霍庭东扬起眉毛,顺势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碗轻呷一口,他不耐烦地看着面露尴尬的云清,着实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哪出药。
“你还有什么事情?”
云清在心里恨恨地一咬牙,急急发问道:“庭东,我问你,你不举的病,是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