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意人,在察言观色这一点上他向来不错。
做生意向来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能不和人发生冲突,还是不发生冲突的好!
“这位公子,您可能误会了,是因为这女子要偷我钱袋在先,在下这才……”说话间,还向着自己腰间的钱袋看了一眼。
音虽然只落了一半,但是那其中的意思却是已经很明显了。
是这姑娘偷钱在先,他这才调侃几句,要真算起,那也是两人都有错。若非要说一个谁的错大,那也该是动手的比动嘴的错大……
拓跋烈自然是知道那女子偷钱的,沉吟了一下,对着那男子道:“你查查钱袋里可少了什么没有,若是少了,我让人给你补齐就是。”
“若是你觉得这样还不够,非要讨个说法的话,可以把这位姑娘送到官府,由太爷定夺。”
“可是,如此私自调、戏女子,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想要这位姑娘跟了你,这样的做法,怕是有些不妥吧!”拓跋烈的音调拉得很低,低沉的语气再配上拓跋烈那张脸上漠然的表情,一时间竟让人无法反驳。
“公子……”一听拓跋烈要将她移交官府,那女子忽然急了,纤纤十指轻轻地拽了拽拓跋烈的衣袖,略沾脏污的小脸上全是惊恐。
那身着宝蓝色锦服大腹便便的男子一听拓跋烈的说辞,便是知道那姑娘自己是肯定带不走了,当下对着拓跋烈笑道:“既然公子有心救美,在下也不曾丢过什么东西,那这事儿就算是这么结了好吧,权当我和公子交个朋友!”
没有应下男子的话,拓跋烈淡淡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而后从腰封中拿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也不看因为他的出手倒抽冷气的众人,淡漠的转身,然后重新回到了他们之前坐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