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所及的场景,睡在身边的温暖热源,安澜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明明是自己冷酷无情的告诉他,不要再见了,为什么转眼就睡到了他的床上?这不符合剧情的发展啊!现在是偷偷的溜走,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腰被禁锢住,发顶传来一道闷声,“在想什么?”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一声嗤笑。
安澜偷偷挪开了三公分,有些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在这儿?”
李修谨冷眼看着安澜的动作,掀开了被子站起来,一晚和衣而睡,身上的白衬衫已经皱巴巴,抑制了身上的烦躁,语气也压得淡漠,“是你拽着我,不肯放手。”
站在床前的人,被窗外的光影笼罩,是那种遥不可及的高高在上。安澜的理智一瞬间回笼,“对不起,昨晚麻烦你了。”
“一句麻烦就想打发我?”
宿醉一场并不好过,她现在只想立马离开回去洗澡换身衣服,安澜闭了眼又睁开抬头看他,“那你想如何?”
他说不会联系彼此,整整六年,他在她的世界里消失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