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傅等一干学正呆呆的望着靖王,他们觉得靖王今天怎么跟往常不大一样,已经胡说八道的连他自己都找不着北了。
“靖王,你~你怎么能这样。”王太傅怒道。
“奶奶的,我哪样了。”靖王愤怒之余,居然冒出一句粗口。
“你~你怎么能~!”王太傅气的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
“靖王千岁,我等学正可都看着您呢,您身为千岁,不能出尔反尔啊。”一群学正们,跟着说道。
朱天降有点摸不着头脑,今个都是怎么了,难道说是老子糊涂了?麻痹的,这些家伙是不是早朝的时候没吃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靖王看了一眼朱天降,咬了咬牙,心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真把老太傅气出个三长两短,本王的名声可就臭了。这些文人的嘴可把不住门,不知道会把本王说的多么万人很。既然皇兄不仁,那我也不义,就让他们自己斗去。
想到这,靖王把身子一挺,“老太傅,您也别生气,我看这样吧,你们当面对质说出理由。谁占理字,谁就那啥~!”靖王说着,嘴都松了。连前朝历史翻遍,恐怕也找不出他这样的做法。
“靖王,老臣怎么能与这黄口小儿一起辩论,荒谬,简直是荒谬。”
靖王心说你奶奶的除了荒谬就是荒谬,真正荒谬的是皇上,关老子屁事。
“如果不辩论,就放人,你们这么多人,他就一个,还想怎么的。”靖王彻底被激怒,自己反正是两边不讨好,大不了你们这群混蛋跪死在这里。
“好!既然是让老夫训斥他几句,那就把所有文正都喊来,老夫就让我大丰朝官员看看这个‘理’字是怎么写的!”王太傅满脸涨的通红,心说你靖王不嫌事大,老夫就看你怎么收场。
朱天降脑子都快崩溃了,从头到尾他都没明白什么意思,到底是让自己走,还是打几板子再放自己走。
“嗯~靖王千岁,我可以回府了吗?”朱天降天真的问道。
我地个娘啊,靖王都背过气去了。说了半天,这家伙居然跟没他事似得要回府?
“好你个朱天降,本王不管你有多大能耐,不说出个道理别想走!”靖王也豁出去了,把事闹大,我看你皇兄出不出来。
朱天降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发现不是在做梦,“我说靖王,咱昨天不是~怎么今天又~您是不是大清早就~喝了?”朱大官人心说是不是你收人家礼了,怎么变得婆婆妈妈。老子心里可没有皇族概念,惹急了我就勾引你女儿。
“放肆~大胆~再放个屁信不信我就~我就把你扔给皇上不管了。”靖王后面一句撤着嗓门大声喊了出来,就是想让皇兄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逼急了,爱谁谁!
在王太傅的吩咐下,众学正开始四处奔波,召集那些散去的文官大员。皇帝不出面,这个靖王又是个不讲理的糊涂蛋,逼的老太傅要在众官面前,当场痛斥朱天降几大罪状。既然闹到这份上,那就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件朝堂丑事。
郭天信没有回府,愤怒之余被李洪尚书请到了兵部。到现在他还以为皇上是按照在朝堂说的,保留朱天降官籍,清出国子监。所以一出朝堂就跟王太傅大吵了一架,郭府的面子这下可丢尽了,成为大丰史上第一个被清出国子监的府邸。
李洪大人本想安慰一下,然后亲自去找成武皇再说说情。还没等喝上二道茶,就听一名差官说太傅要在朝堂前面训朱天降,一定要按律法办理,绝不留情。
这下郭天信真急了,“王老匹夫,真乃欺人太甚。逼急了,老子就跟他同归于尽!”郭天信说着,抽出腰刀就往外走。在这个时代,名誉面子看的比命都重,郭天信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替母亲大人着想。
李尚书一看不好,赶紧拦住了郭天信。不过李洪也觉得王太傅确实过分。既然陛下都发了圣令,竟然还要把人往死里整。看样子,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武官的颜面彻底扫地。
“天信,有本尚书在,还容不得他们乱来。就算他王太傅是托孤老沉,也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来人!传我兵部令,命所有在京武官,前去朝堂门前集结,不得有误。”
李大尚书决定替自己的部下出头,不然的话不光压不住郭天信的愤怒,他在军中的威信也将会降低很多。
刚散朝不久的文武百官,呼呼啦啦都开始向朝堂集结。朝堂后宫,成武皇帝气的拍打着桌面,恨不得连靖王拉过来臭揍一顿。
<不好意思,回家晚了,写的匆忙,明日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