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面墙依然是黑乎乎的墙壁,而停尸房地板的东面,出现了另一个空间。
沈钧隔着白布的缝隙,静静观察着东侧的情况。
三五秒后,停尸房的地板降到了和东侧房间的地板同一平面,东侧是一间很小的房间,长度和停尸房的一样深度只有停尸房的一半。
房间的左侧有个小岗亭,岗亭的门开着,一个老大爷正站在外头,瞪大了眼睛往停尸房这边看。
整个空间的灯光唯有岗亭外吊着的电灯泡,光源有限,只能把停尸房这边的情况照的一知半见。
而正式这种隐隐约约的朦胧,越发制造了恐怖诡异的氛围。
大爷伸长脖子往前头张望,他隐约看到了躺尸台上的起伏,他试探着问了一声:“谁?!”
回答他的是安静。
大爷小心翼翼靠前,走到了沈钧那张台子前。
他咽了口口水,鼓足了勇气,去掀开沈钧身上的白布。
然后,他和沈钧四目相对了。
沈钧冲着他扬嘴笑了笑。
大爷先是心一跳,看到是个能露笑脸的大活人,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全部吐完,沈钧一只手已经掐住他的脖子。
老大爷应该是当地人,头发都花白了,一张黑乎乎的脸,野鸡脖子细的也没什么肉,沈钧的大手几乎能一把整个圈拢。
他的手掌心温度惊人的烫,加上恰到好处给人窒息感的力道,吓得老大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