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希尔顿总统套房。
唐寅的人离开后,马上有客房过来重新打扫了房间。
一番整顿后,赫连从沙发坐垫下拿出了那个手提箱,打开,从里头取出四支注射器。
注射器并不大,每一支注射器里都有三毫升的透明液体。
赫连收起三支注射器,放入了自己随行带的手提箱里。
然后他回到了客厅,抬眸去看阳台上的人。
楚乔还穿着那件参加晚宴的礼服,她背对着他,赫连看到她手上捏着一根薄荷烟。
早些时候,赫连告诉她:他有事不能来参加这场拍卖会,所以让她代为出席。
而他特地提早了些赶回来,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他穿上这套礼服的模样。
楚乔任职他的保镖,她恪守敬业,穿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灰色,非常低调。
跟着赫连半年,赫连甚至没见过她穿裙子的模样。
有一天,赫连突然很好奇,想知道她穿裙子是什么样的。
于是便让人准备了这套旗袍。
二十八岁的女人,褪去了稚嫩与浮躁,沉淀出风情万种。
她妩媚、冷艳,如一座神秘的宫殿,叫人情不自禁被蛊惑。
她长成的身体形成了一条美妙的曲线,在旗袍下静静绽放,无声的诱惑着每一位经过的男人。
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是臣服于诱惑。
我能抗拒一切,除了诱惑。
——
鱼:摆脱诱惑的唯一方式是臣服于诱惑。我能抗拒一切,除了诱惑。(王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