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什么都没有，这一次，只有一张图。第一起爆炸案发生后，你曾经和我说过，第一封匿名信上画的图是古埃及神像斯芬克斯，我觉得你猜对了。斯芬克斯一共有三种形态，狮身羊头、狮身鹰头，狮身人头。如果第二封匿名信代表狮身鹰头，那么这一封，就是狮身人头。这是斯芬克斯最后的形态。”

楚乔低声喃尼：“也是最后的审判。”

夜天在电话那头叹息，“你现在离开mss了，这种事情也别在搀和了。哎，这下半年才过了不到一半，感觉想操劳了几年。等这件事结束了，说不定我就真的挂帅而去了。”

挂了夜天的电话，楚乔凝眉正容，端端正正坐在沙发里。

她默默静坐了五分钟，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打通了沈钧的电话。

一连三通，沈钧都没有接。

第四通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楚乔整个人心烦气躁起来，她在阳台上走了一圈，最后拨通了邹宇齐的电话。

电话一开始是被掐断了，约莫两分钟后，邹宇齐打来了电话。

“喂小乔？”

楚乔：“嗯，是我。现在方便说话吗？”

邹宇齐：“嗯，方便。你打来是为了凌鸠的事情吧？”

楚乔心底一沉，“是不是和视频的事情有关？”

邹宇齐道：“我说姑奶奶，你差点把我和钧哥都害死了！要是我知道你拿了视频是要发出去，那我一定拼死拦着你！”

楚乔皱眉：“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邮件没有发出去，凌鸠又怎么会受牵连？”

邹宇齐道：“二十号晚上，钧哥来找我，问我视频是不是我给你的，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你已经辞职了。我老老实实告诉了他。至于后来钧哥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一大早，凌鸠就出事了，没两天人就没了。”

楚乔：“你的意思……沈钧把视频的责任，推到了凌鸠身上？”

邹宇齐：“要不然呢？好了我的好姐姐，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也别再折腾了。钧哥为了替你周旋，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要在夏部长还有mss那么多双眼皮子低下替你瞒天过海，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