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刷牙,换上一件黑色纯棉运动衫,推开了房间门。
他住的是一排平房,门外是一片空地,墙角没有铺水泥的地方,有几片空地,上头栽着些蔬菜。
雨已经停了,乡间的空气格外清新,沈钧微微闭目,享受地做个一个深呼吸,随即,他走到空地一旁架着的铁晾衣杆,开始做引体向上。
小半个小时后,天越来越亮,平房另外一个房间,也渐渐热闹起来。
一间屋子的门推开后,一个穿着红色花裙子的女孩子,撒开小短腿,跑向沈钧的方向。
“璟叔叔!”
沈钧从晾衣杆上下来,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头冲着那女孩子笑了笑。
小女孩两眼放光,朝天辫一翘一翘,一头熊抱住了沈钧一条腿。
“叔叔!”
沈钧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花花,早。”
花小花闻言,连忙露出一抹笑,“昨晚睡前爷爷就说你就回来啦,可他说太晚了不让我去打扰你!”
沈钧随手顺了一个小板凳坐下,微微眯着眼看眼前的小女孩,半真半假又道:“你爷爷忘了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
沈钧这个人,是正儿八经部队里走出来的硬汉,这么多年来烟酒不沾,吃喝嫖赌没一样和他搭边。
他是属于那种最严于利己,拥有惊人控制力的男人。
可是,有时候吧……你又会觉得,这男人做事说话非常不靠谱,半真半假的,让人云里雾里——这不,连着一个五岁大、牙还没长全的奶娃娃,他都要调/戏调/戏。
幸好人家姑娘还小,又把他偶像一样顶礼膜拜着,也没往心里去,只是狗/屁不懂地冲着他笑。
沈钧目光落到她背在身后的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