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只要校长你不签字,我就还得好好的呆在羊大,哪里都不用去。”天禄子一脸轻松的说着。
见得天禄子那完全不在乎的神色,任书怀恨得牙痒痒的,这都是什么学生啊。于是他没好气道:“你就不怕我签字了,让你卷铺盖滚出羊大?”
“校长说笑了,如果你会签字,那你找我来作甚? 吃饱了撑着?”
“你在报到的第一天就跟人开打,扰乱缴费现场。当天夜里你又在校外‘乡野人家’闹事打人。第二天还将章峰存打成了国宝熊猫。军训迟到,还因此跟教官打了一场。”
任书怀似乎跟踪了天禄子一般,将他的丰功伟绩全部倒了出来,然后反问道:“像你这么一个刺头学生,我有什么理由不在开除文件上签字?”
“校长的确是没有理由,你只是不能而已。我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羊大的,校长大人你想必也很清楚。”
“。。。。。。。。”
任书怀一阵无语,他的确是不能把天禄子开除。
在报到前一天,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的顶头上司省教育厅厅长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要羊大增设一个学位。
面对如此情形,任书怀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天禄子这个由省教育厅亲自钦点的学生就算将羊大翻转过来,他也不能把人给开除了。除非他不想干了。
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非常难受,任怀远郁闷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能开除你,但是你那三个兄弟呢?”
听得这话,天禄子眯起了眼睛,杀气从其眼中一闪而过,收起笑脸:“你想怎么着?”
终于看到天禄子紧张了,任书怀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脸笑得像菊花一般灿烂道:“我想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天禄子不喜欢这种被威胁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多重枷锁束缚着一般,这有违于他的道法自然。
但是如今他羽翼未丰,兄弟的命运也捏在他手中。为此,他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妥协:“说!”
“我想让你帮我去揍章正玄父子一顿,下手要重,最好能让得他们颜面尽失,外加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不过不能将他打死。”
靠!这看起来无害的小老头好真狠啊!
天禄子的眼睛亮了,他突然发现被任书怀威胁也不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这等于拿了一条打王鞭在手,打了就打了,责任任大校长来负。
“我是一个尊师重教的学生,学生非常乐意听从校长的津津教导。”天禄子答应下来,心里有那么一点期待。
“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学生,希望你能为我校争光。”任书怀笑道,笑得像个老狐狸。
坐在皮椅上的雪女白眼直翻,就差没有将手机砸出。
太无耻了,这一老一小要无耻到什么程度,才能作出如此狼狈为奸的事情来。同时,她也开始为章正玄父子默哀。
天禄子走了,校长室中,任书怀正看着前者送给他的‘水’字频频点头。他实在是太让他满意了,书法上是如此,识时务方面上也是如此。
“爷爷,我鄙视你!”那坐在皮椅上的雪女道。
“唉,我也鄙视我自己啊!”任书怀将字画收起来,郁闷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章正玄利用职权之便,没少背着我捞好处,羊大表面上光鲜,暗地里却被他捣鼓得乌烟瘴气。只要我还是羊大校长一天,就不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其实你大可以通过其他手段对付他的,用得着这样算计一个学生吗?”雪女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窝在皮椅上道:“如果张天禄不答应,你也不见得会把他那三个猪朋狗友开了吧。”
“知我者,莺莺也!”任书怀苦涩摇头道:“现在羊大里头的领导和老师,多多少少都收了章正玄的好处,以我一己之力是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打掉他。再说,他的背景也不差,市教育厅里有点关系。”
“所以你就打算用省教育厅去压市教育厅,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那小子也是邪门,到现在为止我都摸不清他什么来头。”
“这个重要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帮我打掉章正玄,还我羊大清廉之风气。”
“无聊,当个清廉一点的校长还要呕心斗角。”
“嘻嘻,这不是与时俱进吗,我当一个清廉一点的校长容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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