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轻柔的将人儿抱着怀中,一脸阴沉的冷意,他斜视了眼站在身后的众人。“先给本王准备写金疮药。”
“呃,给你。”巍昂被他眼神看的汗毛竖立。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处于狂怒的状态。
“我们到外面去。”素以一手控制着被点穴的魅儿,朝巍昂等人交代了句,一一退出了石房。
“笑儿……”这些人一离开,凤邪冷峻的神情又立马恢复了轻柔。他心疼的朝人儿苍白的唇瓣轻轻印下一吻。
大手小心翼翼解下女人身上的衣裙,可一触碰到她的后背,冉雪笑便眯着眼睛嘶疼了声。
绝美的小脸上尽是痛楚。
“笑儿,为夫帮你搽药,忍一忍。”凤邪一颗心随着她的嘶叫不断的绞疼着,修长的指尖甚至不敢花半分力,深怕将人儿给弄疼。
“凤邪,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冉雪笑被男人抱在怀中,她娇小的身子趴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身上的上衣被解开,露出了血迹斑斑的雪背。
被冰凉的金疮药覆上,一丝丝的疼痛与微凉让她神智渐渐被拉回。
小手无力的扯着他的黑发,幽怨的声音响起。
“笑儿,为夫只有你一个女人,一生只爱你一人,不管是心与身皆是你一人的。”凤邪后悔极了,那夜他为何不拦住她,为何不快先一步将她寻到。
因为晚一步,却还得这个女人受尽了苦。
“我讨厌素以。”处于半昏半醒中的她,方才未注意到有几人是进来,她扯了下凤邪的黑发,嗓音中带着委屈。
“那为夫便杀了她。”凤邪对于别的女人一向无情,更何况还是伤了他心头尖上的人儿,温柔的手指将金疮药涂抹均匀后,动作无比轻柔的将她血衣穿回去。
“她要是真被你碰了,我不杀她,我要毁了她容貌。”冉雪笑对于那晚的场景可是耿耿于怀,在这冰冷的石墙里度过几日,那一幕在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
要是凤邪敢说半句不字,连同他也一块解决了。
“为夫没碰她,所以笑儿直接了结她便可。”这个女人的醋意可不是一般的大,凤邪怜惜的亲了亲她微嘟的唇瓣。
“倘若你真碰了,我就直接废了你,让你跟她刚好作伴一生,我再去找别的男人。”冉雪笑恶狠狠的说着,可小手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大眼内一滴滴水珠掉落下。
“为夫不用笑儿动手,便亲自废了自己。”凤邪任由她恶狠狠的警告着,她所介意的,便是代表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
这个女人爱他,他何尝不是爱她能爱到丧失理智,爱到从狂魔的状态中保持着一丝清醒。
“你们男人,话总说的这么好听。”冉雪笑惨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她心口的疼渐渐缓下,后背上的刺辣之意也被一阵清凉的冷意所代替。
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她绝望的时候又出现,叫她这么舍得放手。
“为夫是怎样的人,笑儿应该最清楚不过,笑儿,我们之间最缺乏的便是沟通,倘若为夫有何处做的不称笑儿意,只要提出来为夫便会改。别跟为夫藏着事情,好吗?”
一个素以,便能闹成这样。凤邪觉得很有必要跟这个女人好好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