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不舍得堵住女人的红唇,朝她胸口烙印下的邪字咬去……
一盏茶的功夫后。
让人心头尖都在颤抖的运动终于缓缓由凤邪一声低吼而告终,冉雪笑衣襟散乱鬓发微湿,那眼眸紧闭而眼角春…情隐隐,小脸上的红云还未完全褪去。
一抹朱唇嫣红似血的微微轻动着,呼吸着大量的空气。
“混蛋!”她细眉微微皱起,掀开大眼朝某个神清气爽的男人瞪了一眼。
“是,为夫混蛋,别气坏身子。”凤邪将地上的衣袍穿上后,理了理她的衣裙,在将女人满头散发用玉簪重新挽起,弯腰将其抱起,怜惜的亲了亲女人低垂下在轻颤的眼睫。
“哼!”喘了一会气,将脸别了过去,某个地方如今隐隐作痛极了,她不都说轻点了吗,前面是听她的,可到了后面,她只不过是配合性的哼了几下,这男人简直都更疯了似的。
“好了嗯,下次为夫会注意的。”凤邪抱着她,朝出口处走了过去。
“还能让你有下次就见鬼了。”冉雪笑眯着大眼,咬牙切齿嘀咕了一声,便不与他在说话,目光一直打量着四周。
从石房内走出后,便是一处铁链桥。
放眼望去,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长长的铁链桥上,破旧的木板坑坑洼洼外,铁链上,木板各处都滑动着黑乎乎的物体,看似像蚯蚓却又比蚯蚓大许多。
凡是女人,都对软体动物异常的反感,冉雪笑当然也不例外。
“这要怎么走过去。”
用飞也飞不过去,那么长的一段距离。可要朝铁链上落下,她估计还没与铁链来个亲密…接触,就被那些恶心的软体动物吓得失去重心,掉下铁链桥的悬崖。
“笑儿,玉簪借为夫一用。”凤邪扫了一眼爬满黑黏糊的物后,修长的手指将她挽着青丝的玉簪拿了下来。
大手一提,把冉雪笑扛在了肩头上。
“喂!”见凤邪突如其来的动作,她被顶得胃难受的慌,特别还是倒立的姿态,口中的喂刚发出,还没说下文,男人倏忽提气,朝铁链桥跃去。
“可别掉下去啊,要不然你就死定了!”冉雪笑捂着嘴,紧张的盯着凤邪的动作。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弄得两人都掉近铁链桥上。
在跃身到了桥中间的时候,她不由的给了凤邪一个赞许的眼神。
如此长的桥,能一口气跃到这里,罕见啊。
“为夫有时候也挺想看看,你惊慌失措大哭的样子。”凤邪嘴角轻轻一扯,那幽深的眸子里面划过了一丝玩味儿。
他突然将肩头上的女人横抱在手中,作势要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