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直直望着她关心的大眼,那狭长的眸子猛然一眯,平复了下心中汹涌的冲动,摇摇头,转身找了一处地坐下。
“凤邪!”见他好端端坐了下来,说没事。冉雪笑更加不会相信,低叫了声。
“笑儿,离为夫远点。要不然……”凤邪深邃的眸子里闪烁危险的情愫。话没有继续说下去,相信聪明的跟狐狸般能读懂下半句。
“额,发…春了?”冉雪笑目光望了望被扫尽的花,她怀疑,白花是会让人感到麻痹,而红花有催清的功效。
她起先靠的不近,所以只吸进了白花的香气,致浑身不能动弹,要没有凤邪,恐怕会一直僵着身子而亡。而凤邪闻近了红花的香气。
心智被迷惑,所见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不过这种香气最后会变成杀人的毒气,从他的潜意识暗示他自残。
而凤邪本身便是习摄魂之术之人,就算被迷惑了心智,也能轻易逃出来。
“知道了,还不离为夫远点。”妖艳的脸上开始泛起了一丝诡异莫测的嫣红,男人眸子里已然的染起火焰,后背贴在冰冷刺骨的墙上,借着寒气试图让体内的热…潮平静下。
沙哑的低喃,眸光像是凶恶的豹子“说的也是,你可别冲动。”冉雪笑闻言,垂眸一笑,浅浅挽起的嘴角。
她朝男人对面不远处坐了下来,狐媚的大眼瞧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后,轻靠在石墙上,缓缓阖上的眼。
幽静的石房内,渐渐的安静下,除了男人粗喘的气息外。
一声又一声,在微暗的四周回绕着。
“赫!”一盏茶功夫过后,某个男人非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粗喘的更厉害,那墨黑的发已经开始因为男人紧贴着结成一层薄冰的强上,而开始披上一层霜。
妖异的红袍加上一层薄薄的霜,就好似披了件银白色的外罩般。
冉雪笑掀开大眼,淡定的瞅了凤邪一眼。
“吵到你了么。”男人眸子半眯,目光如炬的盯了她两秒,青筋暴突的额头是隐忍着的冲动。
“你说呢。”她轻哼了声,凛凛的白了他一眼。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个男人有着什么小心思,那动静,不就是故意给她看的。冉雪笑轻盈的身子从地下慢慢地站起,朝坐在对面的凤邪走去。
“笑儿,别在过来,为夫会…误会的。”凤邪还真是特贱啊,心里明明偷笑不已,那暗沉深邃的眸底闪烁着潋滟的光,还要故意拉长了尾音,那低哑的嗓音微微拉长带着几分颤抖,特别的有磁性。
“装什么装,这不都是你想要的。今夜就让你占了便宜,可话先说明了,本姑娘向来是有恩报恩,别以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能改变我们今后的关系。”冉雪笑细眉微皱,妖娆的身姿在男人身前缓缓蹲落了下来,大眼与他慢慢变得猩红的双眼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