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蔡兄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看看我这位囚徒了。”
袁兆龙以囚徒自居,虽未被关在监狱,也未被彻底限制人身自由,但24小时的被监视,过着如同囚徒一般的生活。
“唉,你呀你,太冲动了。”
蔡锷摇摇头,从地上捡起来那支毛笔,毛笔的质量不太好,笔筒已经摔裂了。
又看一眼袁兆龙在纸上写的字,不是专业的书法家,也不是书法爱好者,写的字很一般,但也看得过去。
“苏武在匈奴,十年持汉节。白雁上林飞,空传一书札。牧羊边地苦,落日归心绝。渴饮月窟冰,饥餐天上雪。东还沙塞远,北怆河梁别。泣把李陵衣,相看泪成血。”
看着袁兆龙抄写的诗句,蔡锷笑了。“看来兄弟这是把自己比作是了那位当年在北海牧羊的苏武了。”
“好话难听,坏话顺耳,总之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自己认为对得起良心的话罢了,现在看来,祸从口出,我这是遇上麻烦了。”
袁兆龙无奈的又叹一口气。“一朝虎落平阳,一朝龙游浅滩,唉,不瞒蔡兄说话,我现在最不放心的还是袁**,真的怕他将来走到那一步,而我却身陷囫囵,无能为力。”
蔡锷的表情变得凝重,**需要袁**这样一个强势的*统实现社会的稳定,蔡锷举双手支持,可蔡锷也举双手反对一个如同袁**这般的皇帝出现。
蔡锷的观点和袁兆龙一样,必须要想方设法的阻止袁**,亦或者是兵锋相见也在所不惜……
蔡锷拍拍袁兆龙的肩膀,笑道:“先不谈这个,你也不痛快好些日子了。换身衣服,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开心开心。”
“去哪儿?”袁兆龙不解。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蔡锷不说,强拉着袁兆龙出门,袁兆龙一出门,尾巴们便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位头儿笑眯眯的询问道:“蔡司令,不知您与袁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蔡锷昂首,不屑道:“怎么,以你的权力还想管到我的头上?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大*统了是吧!”“没有没有没有!”
头儿连忙否认。“小的岂敢,只是职责所在,问一问而已,也好对大*统有个交代,哪里敢管到蔡将军。”
蔡锷道:“既然管不着,那你就给我听好了,袁兆龙是我兄弟,我要带他出去玩,倘若是出了问题,你在大*统那里尽管往我身上推,可要是跟着我的话,被我发现了,当心我弄死你们!”
蔡锷的恐吓很有效果,探子们只能不住的点头哈腰,以蔡锷的身份弄死他们几个真的跟玩儿一模一样。
狗腿探子们惹不起风头正劲的当红人物蔡锷,心里也暗暗咒骂姓蔡的这么嚣张,早晚完蛋,袁兆龙一开始时候不也是谁都惹不起嘛,可现在又怎样?还不是沦落为阶下囚一个!
“兄弟,跟我走!”
在一旁偷笑的袁兆龙跟着蔡锷走了出去,尾巴们没一个敢上去跟踪的。
有人问头儿:“真的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大*统若是怪罪下去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大*统的命令不能不听,而蔡锷又惹不起,这该如何是好,头儿摸着胡茬,思索道:“派个人过去,远远的跟着就好,别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