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巡便是真餐时,再次敬过田小凡一杯酒之后,似是带着微醺之意的赵大头有意无意起来,“田神仙啊,我也不多做作,你在我那些人中的名气,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尤其是你那一语既出便是一语道破实在让我们这些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顿话说完,田小凡微笑打道:“哪里哪里!在下一介草民稍学点歪门邪道,只是见的多而已。”
“田神仙太谦虚了。”
“你看我们也算是有缘,在茫茫人海中竟然都能碰到。”
听到这,一旁的胡佩兰终于忍不住了,之前便是占不着边的几句让人无趣,就算胡佩兰再怎么反应慢,也不至于慢到一个堂堂局长会对田小凡这么顺理成章的毕恭毕敬,田小凡固然有着很高的威信。
但是这茫茫人海,让人就是听着有点不顺耳,敢情不知道还是小情侣怎么怎么的,两个字肉麻。
田小凡也实在听不下去了,何时赵大头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起来,吞吐之际始终就是来不到正题上,看着赵大头那微醺之样,若在常人眼中或许真是这样,但是在我田小凡眼下,十之**假。
相师,相师之首便是相面,这都看不出来,还混个屁,本来就欲拉拢关系,还卖什么关子。
“赵局长,什么事就说吧。凭现在咱俩的交情,谁跟谁啊!”
说着说着,田小凡的语气竟是带着家乡口音,却操着一股东北味,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给人就是豪爽两字。
听此,赵大头的心里乐开了花,本来还不知道从何时说起,都快没词了,但是田小凡就是这么的巧,给人以燃眉之际方才解救,这就是相师的优点,田小凡充分的将其放大,这样绝对带来的效果事半功倍。
搞交情嘛,田小凡自认自己还是不错滴!
“好好,田神仙...”
欣喜赵大头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田小凡给打断了。
“赵局长,还叫我什么田神仙,就一被大家抬举的美名而已。直接叫我小凡吧!倒显得亲切。”
此话一出,赵局长欣喜万分,原先微醺荡然无存,倒是来了劲般,拉着田小凡的手就是一阵说。
“小凡啊,你也别喊我什么赵局长,倒显得生分,不嫌弃的话就喊我一声刚局吧!”
说完怕还不忘解释番,“刚,人家给我的代号,大家都喊着刚局。”
本来赵局长想要说什么赵叔之类,但是话出口就知道这有点太高攀,能做到局长这个高度,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度”字。
“小凡啊,最近我还真遇到了个事想请你帮帮忙!”
说到这,赵大头也终于进了主题了,田小凡也竖起了耳朵起来,也并未说话,倘若超出自己承受范围,就立刻回绝。
见田小凡不说话,赵大头果然是想让田小凡顺口不小心答应下来,但是见田小凡没有接话的意思,赵大头不留遗迹的继续说道。
“这么回事,我和我夫人结婚也有五年多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一儿半女,各大医院都跑了不少,都没有一个结果。要是再过几年还没有孩子可就真成了大事了,田大师能不能帮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
“恩!?”
看着赵大头一脸希冀的看着,田小凡隐约感觉蹊跷轻嗯了一声,也提了点兴趣。
“呃~啊!!”
就在田小凡陷入思索之中时,突然一声连续起来的疼痛叫声,抬眼一看却是胡佩兰捂着自己的肚子,紧闭眼口,却还是发出诶亚的疼痛,很痛苦,几乎一个弹跳起来,也不顾一旁的赵局长瞬间扶起胡佩兰。
“怎么了?”
语气急切的问道。
“有毒!”
轻微的痛苦声从牙缝挤出,伴随着右手手指的动作,可这一抬手便是让眼尖的田小凡看到了的右手上的一丝黑意。
这种黑意寻常人当然是看不出,也只有相师方才看得到,而且还需要一定的功力,而黑正是“毒”的代名字,也被这一行中,相术中被认定为偏门邪术的一脉,以前听过师傅略微讲过,是一种印术。
胡佩兰说对了,有毒却不是胡佩兰所说的毒,想要解此毒便是得知道这毒印之法,逆着再打一遍毒印方才可解,田小凡的脑中飞速的运转,一想到之前天空之上的黑芒,田小凡隐约觉得其中肯定有蹊跷。
可胡佩兰又怎么被施加毒印呢?突然田小凡的眼中放亮,他想到了那个人,那个看似笨手笨脚的门童。
“你是不是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