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偏执傲娇的男人,一定听不得被人拒绝,估计又要大发雷霆。
让她懵掉的是,他没发脾气,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没发烧吧?”他居然不发火。
她狐疑着,试探性地探了探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啊。
“你为什么最近的行为都那么反常?”她看着他。
雍烈看了她一眼,并不说什么,只是双手圈紧了,然后起身,帮她盖好被子。
看他转身要走的样子,奕映月在心里默念:“走好,不送。”
可是下一秒,她大吃一惊。男人没走,而是去了洗漱间。
“有无香的沐浴露?”雍烈一边走一边问道。
“你想要干嘛?”她坐在床,惊问。
“洗澡。”男人吐出两个字。
“洗澡?你什么意思?难道要住在这里?”她狐疑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说话,已经进了洗漱间。
奕映月抚着额头,无言以对,这个偏执男最近的画风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很怪。
二十分钟之后,男人从洗浴间里走出来。
“啊!”奕映月轻叫一声,捂住了眼睛,“雍烈,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穿了。”
“你穿一条裤头能叫穿么?”她依然捂着眼睛。
“这里有我的睡衣么?”他反问,一副能够有一条裤头穿就不错了的样子。
奕映月一阵无语,只觉得身边的床垫软塌下去一块。男人坐了下来。
“你要睡这里?”她睁大了眼睛,看到男人已经掀开被子,躺倒了她的身边。
“不然呢。”他说着,已经伸过手,搂住了她。
“你睡客房。”
“育儿书上说……”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可以睡在这里,但是离我远点行么?”她动了动身子。
“怎么?”他眯着眼,一手搂着她,一手捉住了她的下巴。
“你这样我不习惯?”她说道。
“又不是第一次!”男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你以往至少事后都会穿着睡衣睡的,不会像今晚这样。”奕映月说道。
雍烈眸含深意地看着她:“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怕稍微动一下手脚会碰到他光溜溜的腿和胸腹,这种猛然间不经意的触碰,真的够磨人的。
“唉!”奕映月无奈地叹气,挣扎着坐起来,他却一伸手,再次将她捞入怀里。
“放开我!”
“想逃?”男人看着她,呼吸完全喷洒在她的脸上。
“我去帮你找找有没有睡衣。”这里是她的家,她能逃哪里去。
没过多久,她总算从谢少唐的衣柜里,找到了男式睡衣。
但她又将睡衣丢回了衣橱。
男人穿着谢少唐的衣服,睡在她身边,她心里上接受不了。
最后她回到了卧室里。
“喏,穿上。”她将手上拿着的一套睡衣丢给他。
他接住。
粉色的睡袍,还镶嵌着荷叶边。他差点一口毒血。
“你确定?”她不会是叫他穿这样的睡衣吧?
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