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里,我赤身裸体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露着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像是陈列在橱柜上、贴着价格标签的商品,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盛夏,整个江城都还是被高温笼罩着,此刻躺在床上的我,却寒冷的瑟瑟发抖。
“临夏,对方说了,要是我们明天还是拿不出五万块钱,就要砍掉达伦的一只手。”
“临夏,达伦可是你的继父,这么些年要不是他养着我们娘俩,我们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临夏,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你就算不念他的养育之情,也要替你的弟弟想想啊,他才十七岁,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要是没有了爸爸,他会承受不住打击的。”
“临夏……”
我妈又哭又闹的嘶吼声一直萦绕在耳边,我连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四肢僵硬的躺着。
刚才带我来房间的是一个刀疤男,一开门,刀疤男就动作凶狠的将我推进了浴室:“厉少可是有洁癖的,你给我洗干净点。”
刀疤男一下子就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将我从头到脚都淋了遍。
我在冷水底下,一遍一遍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此刻肌肤上还粘腻着酒店廉价沐浴露的味道。
咔擦!
随着房间门把被转动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下,男人眉目清隽,五官深邃如刻,相当的丰神俊朗。
两天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英俊无俦的男人叫做厉丰年,是人人敬畏的江城厉少,而此时,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男人,花钱买下我第一次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