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母亲是被莫五爷送走的?”听莫五爷的语气,那个时候莫寻的母亲仅仅是怀孕而已,所以除非有人告诉他,不然他不可能知道。
“我母亲有一本日记。”莫寻给邵谦掖掖被角:“五叔这个人看似没什么心眼,实则却是将所有事情都看的真切,他当初之所以那么轻易的放手莫家家主之位,无非就是不想掌管这个满是腐朽的莫家。”
当年莫寻争□□势的时候,如果莫五爷真想抢夺莫家,他一定不会赢的这么轻松。毕竟,莫五爷手里那些二代元老都不是摆设的。
“糊涂也没什么不好。”对于莫五爷的做法以及选择,邵谦只能说大智若愚,抛弃最繁琐复杂甚至会丢掉性命的位置,选择做一个游手好闲的莫五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啊,有些人明明糊涂,却像装作聪明。”莫寻伸手给邵谦按按肩膀:“你猜莫三什么时候动手?”
“那就要看荣五的风吹的有多大了。”邵谦被莫寻伺候的很舒服,眼睛都半眯起来了,那副慵懒的模样真是让莫寻心里痒痒,只想着能早点将人扑倒。
“又不是枕边风,我还不信他能吹天上去。”莫寻对于莫三爷跟荣五是没有怎么放心上的,在他看来,荣五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怎么,这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邵谦斜了莫寻一眼,然后手指头在他肩膀上戳了两下:“这地方是血止住了,你的大脑也跟一直不运转了?”
莫寻看着邵谦表情,莫名的就有些心虚,他眼珠子一转,立马龇牙咧嘴的表情:“殷辞,疼。”
“现在知道疼了?”邵谦虽然脸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原本戳莫寻的手指却是轻轻抚摸他受伤的地方,眼中寒光微闪,对于伤害莫寻的人,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要说以前的邵谦是一块被层层包裹的刺猬,将自己的刺都藏在表象之下,那么现如今的他,则是将全部的刺都展露出来,但凡伤害他或者是自己最在意的这个人,都是不能饶恕,不能放过的。
“我一直都知道疼。尤其是被狗咬的伤口。”莫寻看邵谦脸色有所好转,赶忙就蹬鼻子上脸在他脸颊上蹭了蹭:“这次是因为见到你有些得意忘形,平日里我还是挺精明的。”
说自己精明,莫寻那绝对是谦虚了。但凡认识莫寻的人,无一不说他这人狡诈如狐,心如坚冰,他不光是对别人冷酷无情,更是敢于拿着自己作为诱饵引诱敌人上钩。
比如,现在待在‘重症监护室’的莫先生。
邵谦这次倒是没有立刻接话,他仰着头,脑袋抵在莫寻的胸口上,一手抬起搂住他的脖颈,拉着人的脑袋往下:“要是下次再以这样的借口,我就直接剁了你。”
莫寻原本以为怀里的宝贝要跟自己亲热,他姿势都做好要亲上去了,没想到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当真是吓得什么涟漪都没了,额头上冷汗立马就冒了出来,他干笑两声那当真是要指着头顶上的灯泡发誓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大意了。
邵谦在他再三保证之后稍稍放心了些许,不过却也打定了注意,等解决了荣五跟原主的那个顶头上司,他以后打算脱离zf,跟在莫寻的身边寸步不离,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真是够够的了。
莫寻看邵谦似乎在发呆,赶忙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再邵谦转动眼珠看他的时候,还故作镇定的干咳了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脑震荡可不是小事情。”
“听你的。”关心是一回事,信不信任自己伴侣的能力又是一回事。邵谦这两件事情分的很清楚,他也相信先前伴侣说的那些话,受到教训清醒了头脑的莫寻,不需要他废多少心思。
莫寻扶着邵谦侧躺下,认真的观察了他的后脑没有渗血的情况之后笑了笑:“我去安排一些事情,你闭目养神一会。”
“好。”邵谦听话的闭上眼睛,在听到脚步声以及关门声之后睁开,他让系统直接查询原主上司的资料,在得到一些相对机密的东西之后满意的闭目休息。
原先这个混蛋加注在原主身上的一切,他一定会加倍的还回去。原主的上司爱面子,说白了就是一个虚伪的伪君子,要是毁掉他所在意的东西,那场面一定很热闹。
莫寻离开了病房,直接让人拉响这层楼的警报,并且做出一副进入手术室抢救的信息,只是可怜了医院的一些老大夫们,急匆匆的一路小跑到了手术室,只不过当他们看到手术室的几张椅子以及椅子上的红包时都有些无语,这敢情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得,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懂,既然老板都发了红包让他们休息,那他们就拿着钱好生坐着就是了,趁着这个机会还能歇息歇息,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