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看虞洋神色不渝,打算转身时赶忙把人拦住:“你歇会儿。”
“怎么小子?看不起咱们?”畅哥冷笑:“不要以为上面有人罩着就不把咱们这些跑场子的看在眼里。我告诉你,就算今天爷爷弄死你,上面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邵谦听到这话微微挑眉:“听到您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担心了。不过,我这人就是一个硬脾气,越是被人威胁,我越不愿意照做。”
“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畅哥快走几步站到虞洋背后,刚想把眼前这个碍事的玩意给扒拉一边去,结果他还来得及出手,就感觉腰腹剧痛,紧接着人也被踢飞了出去。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虞洋皱眉看着半晌爬不起来的畅哥:“我今天也想喝点酒,你打算送我什么酒喝?”
畅哥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等腹部疼痛缓和一点,这才抬起头看说话的这人,就这一眼,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
“老……老大……”畅哥赶忙爬起来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我不……不知道……”
“你想说不知道什么?”虞洋眯着眼睛冷笑一声:“畅哥,好大的面子。”
这畅哥也就是这一块的小头目,按说是不能见到的虞洋本身的。但偏偏他有一个给虞洋做保镖的姐夫。当初他硬缠着姐夫远远的看了一眼,看着虞洋出门豪车,配置十多个保镖,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贪念。
总有一天,他是不是也可以做到虞洋这个高度?不,要比虞洋走的更远才行。
只能说,人不自量力可以,但也不要认不清现如今的形势。虞洋能在他老子进局子之后坐上老大的位置,能是一个省油的灯?
但,偏生就有一些人,认为虞洋最开始是靠着他爹,后来他爹被‘宏哥’弄进了局子,他又得了帮中人的支持,这才坐上老大的位置。甚至这畅哥觉得,如果自己站在虞洋的立场上,他一定做的比虞洋更好。
不错,手下很多人都认为虞洋他爹进去,是因为宏哥在背后捣的鬼。实际上,宏哥也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平白无故丢了一批货不说,还被虞洋这边的人紧盯梢,就想着等他落单的时候,一举爆了脑袋为他们老大报仇。
天知道宏哥究竟多冤枉。但他又没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没有陷害虞老大,甚至就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谁做的这么天衣无缝。
“老大,我不该受手下人的蒙蔽,还请老大饶了我这次。”畅哥低头把阴恨的表情藏起来,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超过这个虞洋,让他从自己裤裆里爬过去。
虞洋是只隐忍的狼,本身就善于伪装大人,怎么能看不透别人的伪装?只消一眼,他就能看出这个畅哥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货色。
“你的舌头不错,不如留下让我看看。”虞洋刻意压低声音,当真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跟着畅哥来的那几个人,早就被这一系列变故惊得不敢动弹。此时,听到这两人的谈话,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邵谦坐在吧椅上,胳膊肘撑着身体靠在吧台上:“要教训人,就带到外面去。”
“常言说的好,开门红么。”虞洋微微侧头就可以看到做靠在吧台上的人,腿蹬在吧椅的脚蹬处,坐直的身体后撤依靠在吧台上,这样的许安让人看着更有诱惑力,甚至让虞洋有种不顾一切要把人扑倒的冲动。
畅哥半晌没有听到虞洋说话,他战战兢兢抬头想要窥窃虞洋的表情。谁知这一转头,就看到虞洋转头盯着靠在吧台上的妖孽出神。
看到这个情景,畅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虞洋不过就是一个被保镖保护的公子哥,看那身板也知道没有几分力道,自己有这些人,难道还摆不平这么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