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邵谦也没能将摄政王殿下赶出去,反到被他压着把身上穿上没多久的衣物扒了。光溜溜的摄政王殿下抱着同样光溜溜的陛下扎巴扎巴嘴,要是他家小皇帝再大点就好了,就可以动手了。
后背上来回滑动的手也是够够的了,邵谦用力在摄政王殿下的腰上拧了一把:“皇叔,侄儿困了。”
“那便睡吧。”摄政王殿下哑着嗓子拍拍邵谦的后背:“皇叔拍拍就睡着了。”
邵谦已经放弃跟这个厚脸皮的跟沟通了。他应该庆幸这个身体还没有情,欲,要不然这么摸法,肯定要摸出火来。
第二日一大早儿,邵谦再醒来已经没有看到摄政王殿下了,问了因为担心自家主子,而守在外面的惜福之后才知道,摄政王殿下四更天便离开了。
在说摄政王离开的同时,还不忘对摄政王这种无视宫中下钥时间赶到不满。
邵谦忍着笑拍拍惜福的肩膀让他不要计较太多。这傻孩子,你还能拗得过摄政王?咱不说整个宫里都是他的人吧,至少有一多半是听摄政王的命令,少数人事不关己谁做皇帝关系不大,只有那么少数人才会念着先皇,帮着照顾小皇帝。
既然要做一个好皇帝,那早朝自然不能缺了勤,邵谦让惜福给自己收拾妥当坐上銮驾上朝。
这个时候,朝中不少大臣无精打采已经做好回家睡个回笼觉的准备,然而站在最前面的摄政王殿下面无表情的盯着龙椅看,有几个偷偷瞄他的大臣心惊胆战,生怕这位爷心里一个不爽自己坐了上去。
要说以前,赫连靖琪说不得还真会坐上去,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位子是他家小皇帝的,他就想看自家小皇帝抬着下巴坐在龙椅上模样,那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当真是看得人心都痒了。
这边面无表情的摄政王殿下又在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邵谦的銮驾也到了后殿,让小太监喊唱之后慢慢走到龙椅前坐下。
讲真,这龙椅真不好坐,据说是纯金的,冬天坐着凉,夏天坐着热,它还很硬,搁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来不行礼的摄政王殿下单膝跪地,只不过那小眼神不住的往龙椅的方向瞟,只觉得看到小皇帝傲娇的小表情他就觉得心痒。
这下子那些大臣们震惊了,这位煞神转性了?还是说昨个夜阑跑了趟皇陵中邪了?先皇在世时都没怎么跪拜的人,今儿咋就给自家侄子小皇帝跪下了?
“众卿平身。”邵谦严肃道。
他可不知道,他以为自个面无表情,正儿八经参政的模样看在摄政王殿下眼里完全变了味,这货甚至在想,等小皇帝再大一些,就坐在龙椅上……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惜福喊出这四个字时紧张的手心都冒了汗,主子说了,以后这事都要他来,得练练胆子。
邵谦看似目不斜视的看着下方,实则却是视线一直落在不远处的摄政王身上,看着他看似呆愣愣的表情盯着自己,那心思说不得都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摄政王殿下一直都知道小皇帝在看着自己,察觉到他认真的眼神,摄政王殿下可耻的……石更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能不知晓?摄政王殿下冷着一张脸若无其事的用宽大袖袍挡在身前,虽说这朝服宽敞的紧,但万一让小皇帝看到自己驾前失仪岂不是很丢面子?
敢问摄政王殿下,您还有其他面子可言?
一直关注他的邵谦看到他这举动额头青筋跳了跳,跟这人相处了那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模样?既然做出这般举动,怕是身体起了变化罢。说不得适才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呢。
一位年长大臣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行礼:“今年西北大旱,南方大涝,庄家颗粒无收,老臣恳请陛下下令开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