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董事长,你怎么也给我客气起来了!”
“其实,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别董事长董事长的,咱们是二十多年的老同学了,你还是称呼我名字比较亲切。”
“好好好,对着外人我称呼你董事长,如果只有咱们俩在,那我就称呼你老陈,好吧?”
说完,两人相视了一笑,继而开怀大笑。
这一笑,让陈树森的坏心情也好了不少。但是问题还得解决呀,自己想问的话还没有问呢。但是他又实在不想破坏现在的兴致,于是他换了个话题:“最近弟妹怎么样?”
郝杰一听到陈树森问自己老婆的事,一下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长叹一口气说:“别提了,她现在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麻将,我都快被她折磨的精神要崩溃了。”
“哦,弟妹也打麻将吗?不过不错呀,哪天你也把她叫来,我们几个也凑一桌?”
“嗨,老陈,你就别调侃我了。那东西上瘾,我是不敢打。你还叫她来,她呀,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哪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婆的?人总该有自己的业余生活吧?她只不过是打麻将专注了些,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嗨,任她去吧。反正也没什么感情了——”
“哦?你们感情不和?”
“是呀,象咱们这个岁数,生活就像一滩死水,感情生活更是如白纸一张——”
“是啊,”这句话引起了陈树森的共鸣,“我和你一样,生活平淡,感情贫乏,她从来都没爱过我——”说完,显示出了一种很落寞的样子。
“难道你和嫂子也感情不好——”
“唉,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最近她夜里老是梦魇,她在梦中经常呼喊着她年轻时的青梅竹马的名字。我被她吵醒后,但是我一直没有揭穿——”
“哦,是这样啊。我从一本书看的,说女性不痴情还好,如果痴情,那么一辈子都忘不掉。”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找你,是有事情要问你,怎么说到这里了?”
“好,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洗耳恭听。”郝杰爽快地答道。
陈树森想问的话到了嘴边,但是还是觉得直说不妥,毕竟自己和他是多年的老同学了,撕破了脸皮多不好,于是他委婉地说道:“最近,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件,信件揭发咱们公司有******事件发生。但没有指出是谁,我希望你能帮我调查一下,然后再帮我处理处理。你也知道,现在国家号召保护妇女权益,女性在企业中工作要受法律保护。我的公司是我二十多年呕心沥血建起来的,他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我的生命,所以,我不允许我的企业里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你查明是谁所为,不用向我报告,直接让他走人。”
郝杰很认真地听着,刚开始还点头称是,后来神情有些不自然,虽然陈树森没有说他,但是他觉得董事长把这样的事交给他去做,肯定有别的用意。
他突然有些心虚,嘴上连连答应着董事长对他交代的事,但是还是找了个借口走了。陈树森看到他的反应,心里明白了三分,禁不住在心里一个劲地长叹:但愿你好自为之吧。
郝杰回到办公室,禁不住想了好多。“匿名信件?******?董事长让我去调查?这件事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呢?人家既然举报怎么能不告诉举报的是谁呢?看来董事长知道举报的人是谁,只不过没有把事情挑明,目的是先给我敲响警钟。”想到这里,他的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他又想了想,他骚扰过谁呢?不就是对徐可欣有点意思吗?可我是真心喜欢她呀。难道是她举报的我?有可能,如果在一切前提都成立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