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树森一听神经都绷紧了。他觉得这个消息真的太宝贵了,他不禁期待着余静芝说下去。
“当他躲在这里时,曾有警察来抓他。可是他有一层很深的关系。他的姐姐在他们那里是警察局局长。凡是来抓他的人,没把他抓回去,回去后反倒都丢了工作。”
“真有这事?天底下竟还有人一手遮天?”
“这还不算。前几年他们那里派了几个警察来逮捕他,结果呢,这个王逸倒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里叫了一帮人,把那批警察痛打一顿,差点连命都没有保住呢!”
“他们这不是无法无天吗?我们怎么能容许他如此胆大妄为呢?”陈树森不免有些气愤。
“这我不太懂——”余静芝小声地说道。
“哦。你刚才说他以前犯的是什么案?诈骗,对吧?”
“是的。”静芝回道,她又想了一下说道,“对了,我还听田老汉说,这里的工程根本开不了工。咱俩约会的这块地方以前都是果树。田老汉承包了一块,一次他正在里面除草,忽然看到一群穿着讲究的人向这里走来。田老汉当时离他们不远,只听那群人中有一女的说这里有什么好开发的?虽然广凌县红色旅游专线开发的不错,但不能整个县城下属的每个村都要开发吧。这里有什么呢?红色历史不明显,作为旅游景点吧,山上除了石头就是杂草,那有半点景观?首先我作为旅游局长不同意。然后就听到好几个人附和。后来就听到一个男的说,行,回去我们就向建设局局长汇报,取消该工程的立项。他们几个人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