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张扬吧。”罗化生笑着问。
“罗总你知道了?”沈知鱼微微有些吃惊。
“和我们的沈经理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我能不派人查查他吗?”罗化生停止了喝汤,给沈知鱼递上一支烟。
“有什么情况?”沈知鱼喝了口咖啡,把烟点上了。
“七年前,海州公安局一个叫张志杰的民警死于一场车祸,当时天机集团还没有成立,我还在情报部门工作。我的老战友,海州公安局的政委找到我,说张志杰正在调查海州的一起走私案,涉案金额高达上百亿;我的老战友和张志杰关系不错,他怀疑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车祸,是走私集团下的黑手。”
罗化生吐出一口烟圈,继续说道:
“老战友想让我帮忙查查,当时的侦查手段有限,我确实查了,但是一点儿线索没有。撞他的货车司机各种手续齐备,虽是突然间逆行,但是却是为了躲避一个横穿马路的妇女,整个过程天衣无缝,事情不了了之。”
“张扬是张志杰的儿子?”沈知鱼吃惊道。
“不错。张志杰死后,他老婆改嫁外地。其实,早在张志杰出事之前,他老婆就和那个人勾搭上了。张志杰的母亲,也就是张扬的奶奶一直抚养张扬,后来老人家去世了,张扬这小孩居然自己过了起来,本来人很聪明,学习不错,后来没人管,有些乱套了,所幸基本还没出格。”罗化生摇了摇头。
“领导,你不用查得这么细吧?”沈知鱼夸张说道。
“不细,我就不会连他一起弄出来。你听你家那位老爷子说过范震这个人吧?”罗化生突然问道。
“范震?好像有点儿印象,似乎出过事。”沈知鱼接口道。
“六十年代有一起大事件和他有关。他是个孤儿,听说跟一个高僧学过武,身手了得。1949年解放理南省的时候是边纵的连长,可是脾气暴躁,所以一直升不上去,手底下很多人也都不喜欢他。解放后,他就在山海省公安机关工作。1965年的时候,我还在山海军区服役,合作执行任务时,他还曾救过我一命,一枪打死了一个偷袭我的人。”
“后来,运动开始了,范震被批斗,说他曾经体罚殴打下属,是万恶的军阀作风。结果有一天,范震在被批斗时,突然暴怒,居然将羞辱他的七八个红卫兵打成重伤,其中一个想跑,被他拿起抢来的步枪一枪打中后脑,当场就把脑盖子掀飞了。接着,他举枪自杀了。”
“这个人和张扬有关系?”沈知鱼越来越好奇了。
罗化生继续说道:“正常来说,这案子就结束了。但还有人想深度报复,结果却发现他的户口上只是他一个人,有人提出,范震有老婆有孩子,怎么成了孤家寡人?原来,范震发怒前早有准备,他在公安机关工作过,这点儿能量还是有的。”
“在他出事之后,他的老婆秘密带着儿子来到了海州,而他的儿子范杰,早已改成母姓,姓张,叫张志杰。”
“噢!原来张扬是范震的孙子。”沈知鱼恍然大悟。
“张志杰的母亲是理南省人,所以谁都不知道底细,加上提前准备得好,mǔ_zǐ俩没有被人追查到。运动结束后,这事儿自然不了了之了。”罗化生说道:“我和这祖孙三代,没想到都发生过联系。”
“他的身手真的不错,我估计我都够呛是他的对手,能不能吸收进来?”沈知鱼眼前一亮。
“你以为你的身手很好吗?你以为我跟你说这么多是白说吗?现在就是考查期,如果他还想考大学,高考成绩还不错,说明知识驾驭能力没问题,那就可以进行介入性培训。”罗化生瞟了沈知鱼一眼。
沈知鱼嘿嘿两声,盯着罗化生说道:“领导,你真不是人······”罗化生作势要打,沈知鱼接着说道:“是个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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