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把死掉的火邪教弟子就地埋了,剩下的被捆好后,带了三四个明天一起上路,剩下的交到当地大狱关起来,静后发落。
前下的这次是解决得很漂亮,但他们并不能这样回京,还需要去火邪教老巢看看,彻底清了才能放心。
安排好后,大家各自去休息。
地帐篷前,封钦问亓官涵他刚才撒的是什么?
亓官涵笑说是用红莲花磨制的粉末,是舒珉提议的,他们两个就每天晚上自己磨一些,原本也是觉得万一有用呢?但没想到真的有用。能帮上大忙,他也很高兴。
京中,江翊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平南将军府。管家一早已经拿了江恒德的亲笔信和令牌,到府衙告状去了,希望知府能派人缉拿江月薇。
江月薇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所以查起来也有些难度,还得让知府费心了。
知府也没敢马虎,这谋杀当朝将军可是重罪,哪怕是亲生闺女也要按大晟律法来办。于是当天中午,衙门就贴出告示,让城中百姓提供线索,好早日抓获江月薇。
郭姨娘虽只是个姨娘,但因为生了两个女儿,江家又不低看女儿,所以葬礼还是要办的。
只不过江恒德和江羡芝现在都在调养中,也实在没精力管这些,而江翊就更不好弄这事了,在大晟,有孕之人是要避开白事的。所以最后也只是决定在幽禁郭姨娘的院子里停棺三日,由下人给烧了些纸钱就罢了。
江月婵并没有回来,不知是苍家不愿意,还是自己不想回来,不过也没人在意就是了。
“父亲,今日可觉得好些了?”虽然才短短一日,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起色,却也是要问一下的。
江翊回来,江恒德挺高兴的,道:“挺好。我虽年纪大了,但常年习武,身子骨还行。倒是你姑母,估计短时间内是下不了床了。”
江翊点点头,“能养回来的都不叫事,等宋颀回来了,我请他来给姑母看看,也许能好的快些。”
“好。”江恒德道:“你住的院子你姑母一直叫人收拾着,你这两头跑的身子也不行,要不就在这小住几日吧?王爷不是也说你没事可以回来住一阵吗?”
江翊微笑道:“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家不得不低调。家里出的事,我常来常往是正常的,但若住下,上面那位怕是会觉得王爷不在府上,我居然就住回来了,怕是有勾结在里面,或者没把皇家放在眼里,对咱们家和王爷都不好。”
江翊这也许是过于谨慎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话总是没错的。
“那好,你也别太担心了,注意身体。”江恒德嘱咐。
“儿子知道。”
“王爷这段时日可有给你写信?”江恒德问。其实对于孩子的感情,他是不怎么好意思问的,但江翊没有母亲,他姐姐又病着,没个人了解一下他也不放心,便厚着脸皮问了。
江翊笑了笑,道:“三日前来了封信,说是一切都好。他不让我写信去,因为行军不知何处休息,太费劲了,所以只他写给我罢了。”
“也好。王爷牵挂着你,你也是个懂事的,我也就放心了。”
“是。”
用了十几日时间,封钦一行抵达火邪教的所在地后,详细部署,一举攻入火邪教,将教众杀的杀,绑的绑,最后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火邪教的教主被红莲花的花粉克制住了,埋入身上的蛊虫也跟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人也一天天衰老起来,看起来是时日不多了。
在火邪教附近休息了一段时日,一行人便动身回京。大部分火邪教的弟子都就地找官府关押,押送进京的只有教主和少数弟子。
纵山派掌门不放心,也秉着帮人帮到底的态度,护送他们一行回京。
封钦觉得自己对江翊的想念可算找到了一点出口,也是归心似箭。
这一路上尚算平静。
在到京城外后,纵山派的人就先回去了。封钦留了没留住,宋颀也明白自己师父的顾虑,只说待他日事成,必跟封业回去见师父。
彼岸宫的人早在半路就回去了,只有亓官涵跟着到了京中,江度自然愿意招待,就不劳旁人费心了。
进了京,封钦耐着性子跟着许霖进宫回禀。
等事情全都办完了,封钦骑着快马冲回府上,进门就喊:“轻尘,我回来了!”
然而,来迎他的只有佑兴。
见王爷回来了,佑兴忙上前行礼。
封钦问:“王妃呢?”
佑兴回道:“回王爷,平南将军府一个月前出了事,今天太医去诊脉,王妃一早就过去了。”
封钦一听,也没想问是什么事,立刻骑上马,直奔平南将军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