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可没功夫去研究萧厉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数了数位置,从第五个暗格里取出一支药瓶和一卷白布来,瓶塞一打开,一阵清香四溢,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萧厉见她杵在那里不动,淡声提醒道:“不是要给朕上药,还不过来。”
除了这卷白布,手边找不到任何趁手的包扎工具,苏谨儿无奈的拎起案上的酒壶,淋在双手上洗了一遍,消完毒用干净的锦帕擦干,这才作罢。
“你背上伤的太重,得把前面衣服解开才行,”
在他面前站定,她弯下腰,压下心里冒出的一丝窘迫,伸出手有些笨拙的替他解着长袍的腰带。
好吧,她平时脸皮是厚了那么一米米。
和萧厉的关系也不算多纯洁,但是被脱和脱别人的那完全不一样,长这么大,就连上辈子好哥们儿安小疯喝醉了,她和云朵朵凶神恶煞半夜去酒吧扛人,拖回去像给猪剥皮一样扔浴缸淋冷水醒酒,好歹都还厚道禀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给留了条裤衩。对她来说,亲自给兄弟以外的男人解衣服的经历这还是头一遭。
萧厉敛眸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动作,没有出声就是一种默许。
纤细葱白的指尖偶尔不小心划过他的胸膛,他眸色沉了沉,将她的指尖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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