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似乎是看唐十九没有反应，曲无歌丧气的松开他，看着他似乎永远不变的平静眼眸，曲无歌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原来……你真的不为所动么……

“……不恶心吗？”

曲无歌听着唐十九似乎有点迟疑的问话，难以置信的抬头！我吻你，你问我恶不恶心？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

“……我是丧尸。”唐十九有点迟疑的补充。

马上明白自己想岔了的曲无歌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你是人，你和那些丧尸不一样，而且，你不是说还没有完全丧尸化吗？总会有办法的。”

“……只是意识还留着罢了，”唐十九想了想，语气平静的说，“我的身体已经被‘白啟’全面接管了，只是检查身体素质的话，我完全是丧尸，这是没有疑问的。”

“你的行动没有任何问题啊……”曲无歌抓起唐十九的手，唐十九没有带那双像是爪子一样的手套，就这样看起来，这双手修长白皙，指甲圆润而又整洁，骨节有点粗大，虽然看不到茧子，但是更显得这双手灵巧而有力量。

“……被我抓伤或是咬伤就会感染。”唐十九看着把玩着自己的手的曲无歌，“我已经全身充满了‘白啟’，也可以换句话说，是‘白啟’支撑着我的生命。”

“什么？！！”曲无歌抓住唐十九的手一紧，“也就是说，你身体里的……白啟，不能杀掉了？觉醒异能也不行吗？”

“我的异能已经觉醒了，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黑色。”唐十九将自己的手和曲无歌的手十指交叉，曲无歌的手很柔软，不像自己的手硬邦邦的，摸起来很舒服，以前竟然都没有发现，“所以说，你现在面前的人就是一只丧尸，你会觉得恶心吗？”

曲无歌抓紧唐十九，“那我也会传染成丧尸喽，你说过的，异能者的被感染率并不是零了。”

“如果你变成丧尸，我就去陪你！”

“这个感染是看双方等级的，目前只是帝级丧尸的我，是感染不了最起码也是传说级的你的。”一只手牵着曲无歌，一只手将曲无歌的蛊笛捡起来，唐十九拉着曲无歌在一边的围栏上坐下来。

“传说级？异能者等级吗？那你的帝级又是什么等级？为什么我的等级你说起来那么高，但是我一点也不厉害？”接过唐十九递来的笛子，曲无歌一点也不在意的随手放到腿上，倒是拉着唐十九的手一松也不松。

“你也知道，我把丧尸分为普通、进化、王、帝，这几个阶段吧。”看着曲无歌点点头，唐十九接着说下去，“大灾难第三天开始，丧尸就全部变灵活了，这之前的丧尸我叫它初级丧尸，也是最开始的样子，对应还没有觉醒的人类。”

“异能者则根据异能的威力来算，显露级对应现在能跑能跳的普通丧尸。”唐十九接着将显露级大概描述了一下，“之后是作战级，对应进化体，作战级就是……”将作战级的大概威力小小的描述了一下，“现在大家觉醒的异能基本都是作战级异能。”

“作战级之后是战术级，我姑且把有效群攻放在这里，比如说唐门的天绝地灭技能和五毒的冰蚕和醉舞，所有并不作用于自己一人的技能或者是对队伍具有较大影响的能力都归类在这里面。”

曲无歌点头，这个很好理解嘛，作战级就是1v1，战术级就是能够1vn的技能或是能力，也就是说，大家如果都完全掌握了系统技能之后，全部都是战术级异能者呢！

“之后是战略级，既然战术级都能一对多，战略级就要将这种一对多化为一种优势，或者是绝对的力量，简单来分，就是以一敌万这个样子吧，就像是战略级武器一样。”唐十九顿了顿，“之后就是传说级，如果沿用之前的取名方式，就是国防级。”

“保卫一个国家的意思？”曲无歌插嘴。

“差不多，不过说干涉……应该更加准确一点？”唐十九说，这个评级在他心里也只是一个雏形而已，因为觉得没什么意义，也就没有想过整理，更加没有想过会讲给别人听。

“你说我是这个等级的吗？我一点实感都没有。”曲无歌听着这个介绍就觉得高大上，自己如果真的有这么厉害的话，一直以来还用唐十九保护吗？绝对是反过来保护他吧！

唐十九摇头，“我觉得你不是这个等级的。”曲无歌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松了口气和遗憾，谁不希望自己强大，他当然也是，他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和唐十九一样强大，他想站在他身边，而现在，他更想能够治好唐十九，免除他的丧尸化。

“你是法则级的。”

“诶？”似乎不是刚刚说过的等级？

“我觉得传说级之上还有等级，法则级、世界级、神话级，随便怎么叫，反正差不多是这样。”唐十九唤出系统，看着上面的各种功能，“批量生产战术级异能者，这就已经是传说级异能了，我怀疑，你的能力还有更加强大的地方，比如说，帮会领地。”

“帮会领地？！这个你们以前也讨论过，好像没有这么夸张吧？”对于这个问题曲无歌也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