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最近都在做什么?”
文生低下头默然了一会,语声略显迟疑道:“回世子爷,侯爷……侯爷还是老样子。”
“呵呵,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来,我现在这幅德性也不是没有缘由。”自嘲一笑,陆天佑起身步出书案:“我出去逛逛,你不用随同。”说着,他就朝书房外走。
“世子爷,您身上的伤……”
想到主子昨日下午在街上受的伤,文生神色间不由有些担心。
“无碍。”陆天佑摆摆手,接着咬牙道:“别再让我遇到她,否则,我一定报昨日之辱!”不知死活的东西,伤他不说,竟还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将他拎下马背,跟着重重地扔到地上,她以为他是什么?任她想怎样就怎样?
哼,这口气,他说什么也咽不下。
但凡逮着机会,他势必与其清算!
信阳侯与宁远候原是至交,但自从宁远候一家出事后,他整个人全然变了。
不上早朝不说,还纵酒,热衷起女色来。
对此,羲和公主这个做妻子的,出乎意料的一点都不在意。
“大公子最近可好?”行至院子中央,陆天佑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文生,可话一出口,他又摇了摇头,继续往院门口走:“瞧我,明知云幽苑如同死水一般,多年不起微澜,却还问你他过得怎样。”
“世子爷,大公子的院落轻易不让人进入,你就算想关心他,也没得法子,别埋怨自个。”文生跟在陆天佑身边久了,自是对其多少有些了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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