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疼了?”沈母惊喜地问。
亲妈吗?“真遗憾,不是疼。”沈灼拿过那水棒自己敲敲,每次都有同样的轻微抽搐,“类似膝跳反应那种的。”
“那就是完全不痛。”沈母确实很遗憾。
“再试一次。”莫淙烁说。
“喂,烁烁,你要试验什么直接跟我说啊。你让老妈执行有什么用?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不对,你昨晚上还没有产生这类试验的想法,今天才开始构思然后就实践了?要不我们再论证一下?”
沈母一把抢回水棒,凶狠地抽打儿子:“你才什么都不懂!你个不孝子!”
沈灼‘嗷’了一声,吓了沈母一跳,然后更气:“你又装疼来逗我!”
“不是,这次是真的。”沈灼躲开下一棒,揉着胳膊,满脸的莫名。
“嗯,我证明,这次是真的。”莫淙烁笑眯眯地点头,“真好,试验挺成功。”
“所以说你到底在试验什么?”沈灼问。
“真打疼了?伤到了吗?”打不痛她生气,打痛了她又心疼,沈母都说不准养个儿子得短命多少年。
“没。”沈灼和莫淙烁同时回答。
“那你叫那么凄惨!又故意吓我!”沈母又生气了。
“不是……”沈灼这次是真冤枉,“感觉上是被打断了胳膊的那种疼。”
在沈母惊恐之前,莫淙烁赶紧补充:“只是感觉,就像全息游戏中的疼痛感觉一样,跟实际无关。我干扰了他的感知。”
沈母:“……哦。”
“老妈你真听懂了吗?别勉强,我们可以继续掰开了揉碎了给你解释。”
沈母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我又不是没玩过全息游戏。”
“那是,”沈灼连忙附和,“你现在都还和老爸一起去性体验区呢,老当益壮。”
沈母&沈父:……真想扔掉这个儿子。
莫淙烁扶额:要不是当着人家父母的面不好,他真想给沈灼的脑袋来上一巴掌。
虽然沈灼的话有点欠揍,但事实上,沈母确实没有真正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首先,作为一个剑师,且是一个实战经验还行的剑师,正常来说沈灼根本不可能因为断了胳膊的那种疼痛就惨叫。哪怕是在家里这种安全的环境中,当受到严重伤害时他的第一反应肯定都是防御敌袭,而不是毫无意义地疼痛呼喊。好说是三级剑师了,就算是实战经验一贯为同行诟病的帝都学生,也不可能菜到这种地步。
所以说,莫淙烁所说的干扰感知,并不仅仅是疼痛而已。他还混乱了沈灼的危险认知和声带振动,这里面固然有他作为沈灼的绑定向导沈灼对他全无防备的原因,但是,他的小花巧也确实起到了不少的作用。
不过,就连沈灼都没预料到莫淙烁到底能干扰到什么地步,直到晚上沈灼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对半躺在床上只着睡袍还没系紧腰带袒.胸.露.乳的爱人居然没硬起来时,他才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
“烁烁……”沈灼危险地凑近他。
莫淙烁不为所动,好心情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认为是自己不行了呢?”
“亲爱的,”沈灼手指在莫淙烁的脊柱上滑动,“虽然你的水系小花巧越来越多,但是你依然还没有突破初中级间的屏障。”他的手按压上莫淙烁的尾骨。
莫淙烁试图移动但不出意料地又被沈灼压制得动弹不得:“……所以?”
“所以,你一次只能控制一个技能。”沈灼含住莫淙烁的耳垂,轻声道,“你猜‘习惯’的力量有多大?当我的手指进去后,你会不会就只顾着润.滑而顾不上操纵其他了呢?”
“……你猜你会不会因为我不润.滑,而弄疼了我便继续不下去了呢?”莫淙烁反问。
沈灼略微退开与莫淙烁对视。
“试试?”莫淙烁下战帖。
沈灼笑了笑,一把抱起他进了浴室,在莫淙烁的不明所以中,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莫淙烁:“……”
“先用外部的水将就一下,我就不信你真拒绝得了我。”
莫淙烁:……其实我也不信,但是我才不会告诉你。
浴缸/床上的攻防战依然以莫淙烁的失败而告终,但凡他的心理防线有一丝松动,这件事上他就只能由着沈灼摆弄,真要抗拒,那靠的必然不能是赌气或者突发奇想,而得是真真正正的排斥——小概率,而且是越来越小的概率,简直不给人翻身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