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泽握着司月倾的手,郑重表示。
“如果这事和北宫恒有关你也会解决吗?”
“会,你可记得我是北宫冷,再不是北宫王爷了,如今的我,心里装的只有你。”
北宫泽说完温柔的看着司月倾,那目光所承载的便是他的天下。
原来事过境迁就是指的这个,曾经北宫泽一心为找到他弟弟为父母而报仇,现在,他想的只是为了弥补对这个女人的亏欠。
“司月府的事情并不寻常,北宫恒说那晚他去司月府时,府里的人都已经昏迷了,而只有司月鼎天是清醒的,最重要的是司月府一脉都是懂得药理的,否则也不会被封为药王府,所以司月府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就让人迷晕的,这仿佛就像有人设的局一样,知道北宫恒必会在那晚去司月府,还知道他会去杀司月鼎天,司月府的事,有太多太多的疑点了。”
“嗯,朕知道,朕回来后也有一些消息传进宫里,当晚司月府确实有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最重要的是,那天司月哲为何不在?倾儿你有问过他吗?”
北宫泽觉得这个事件,有很多人都好像没有说真话一样,潜藏的东西太多,以至于越挖越深,越往深处,越是有许多的问题。
“今晚都是因为司月馨打断了我和北宫恒的谈话,现在我们去司月府找司月哲问清楚吧。”
司月倾说完就往司月府行去,北宫泽也是理解她的性子,事情一天不解决,她就定不下心来,也会日夜难眠。
就在俩人走到司月府大门时,就看见一人站在门边像等候什么人似的,当司月倾他们走进之时才发现此人正是司月哲。
“倾儿,你回来了,馨儿不行了……”司月哲有些焦急。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喂了她一颗补气的药吗?怎么会突然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