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王家镇距离战场只有区区几里的距离,若是战争开始这里首先会受波及,但是你们镇子的人却都按部就班的生活,而且镇中的人我观察过了,全部都是练家子,而你们在战场开始仍旧留守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你们隶属于战斗两方的其中一方!”
他们要做的不是北宫国的坚强后盾,就是凌国手中一把从背后捅向北宫国的一把尖锐的刀。
可是如今这把刀掌握在她手中,想要伤了谁还要她司月倾说的算!
“不是!”王德胜矢口否认。
司月倾淡笑:
“不要紧,是不是很快就会知道了。”
果然书房外面一阵布谷鸟的叫声,司月倾淡笑,她看了一眼王德胜,却发现王德胜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司月倾猛地挥舞衣袖,大门瞬间被打开,一道掌风将王德胜的儿子整个人打到了门外。
情急之下王德胜大声道:
“哪里来的野-鸟,要走可以留下羽毛!”
他知道他若是不念出暗号,门外的接头人必然会拔剑杀了他飞出的儿子。
即便过后看清了那是他的儿子,但是也是剑先出了手。
司月倾淡笑,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王德胜的儿子猛地又飞了回来,整个人摔倒在地。
而司月倾手中也多了一支羽毛,拿下羽毛上的信件。
司月倾看到王德胜嘴角浮起的一丝冷笑,她没有理会,只是径自打开了那信件,看完后她眉头一皱。
王德胜却惊奇的看着她,司月倾冷声道: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中了这冰雨令还没有毒发身亡吗?”
冰雨令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而且最让人惧怕的是这种毒药不需要吸食,只有触碰便可以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