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惹了我司月倾算你命歹!他已然接受了我的惩罚。”
司月鼎天气极,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倒不是他受了伤,实则大半是被司月倾气出来的。
司月鼎天嗖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好你个小畜-生,本王今天就要收了你这个败类!”
话音刚落,却听一道冷然淡定的声音从门外处道:
“药王这是要收了谁?”
冷厉的声音,虽然冷静,但是隐隐那种泛起的愤怒在场的人皆听得出。
司月长河一愣,他是不曾想过北宫泽是真的会为司月倾出头的:
“北王殿下,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
北宫泽嗤笑,好像这是天底下在好笑不过的笑容一般。
司月鼎天微微缓了心神,却是冷厉的道:
“北王殿下,你的王妃杀了我的儿子,王爷恐怕还要给老夫一个交代呢。”
他称司月倾王妃,显然已经不再承认她是司月家的人了,而责任也都在北宫泽这个“丈夫”身上了。
北宫泽尚未说话就听司月倾道:
“哼,老东西为何不问我为何杀他!本王妃杀了他也是保全了你们司月府!”
既然他说她是王妃,那么就不要在用一副道貌岸然的长辈样子和他说话。
一句保全司月府,气的司月鼎天半响说不出话来,他虽然常年在政坛上,但是以他身份哪里胆敢有人来和他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