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是杨长天的生日。晚上来了几家亲戚,不足十人,在家中欢庆一番。杨长天乃是好酒之人,尤喜酒席上的“饮酒”文化。家里的亲戚皆是各个部门的领导,更是海量。席间大家更是吃喝的甚欢。待众人散后,杨长天醉意微醺的把嘉麦叫道书房。半天后,嘉麦红着眼圈出来。小舅子看到姐夫的样子,嘴里吐了句,“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熊样。”
回家的路上,心玫很不开心,问嘉麦,
“今天你怎么回事?”
“怎么了?”嘉麦的心情糟透了。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爸年轻时好抽烟,岁数大些,烟戒了。如今就好喝点酒。今天,又是他的生日。众人都明白这事,你怎么不知道敬酒呢。”
“我不是敬了吗?”
“一杯也算?”
“最近我的胃不好,你不是不知道。难不成要我‘舍命陪君子’?”
“呦呦哟,几杯酒倒是出人命了?那你这命也太不值钱了。”
“我这命自然不如你们家的值钱。”
“既然知道,就不用拿着端着。亲戚中,那个不比你有能耐。你倒是像个圣人似的滴酒不沾。”
“是,我是没能耐。我既然这么没有能耐,你大小姐怎么中意我?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