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尊儿没有说‘不’的余地,只好讪讪听命,“那,麻烦你了。”
“应该的。”君慕白的声音不高。
兴致?应该没有。
态度?是生硬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应该的。
这回答和那次在宫里,他从湖底救她起来的时候一样。
她了然,这也是‘代价’之一。
百姓眼中的皇族锦衣玉食安枕无忧,可是照样要学自己不擅长的东西,接触害怕的事物。
譬如,他不喜欢她,却还是遵照皇命娶她做了枕边人。
那么相对的,为了成为衬得起他的王妃,甚至是将来的一国之母,区区骑马而已,这点小事怎在话下?
于是她又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学会的。”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
君慕白眸色微漾,望住她异常听话的后脑勺,默了默,缓下语气道:“并非我存心刁难你,每年的秋猎都为会女子设一猎场,你母亲曾经接连五年博得头筹,你却连马都不会骑,每逢秋猎,皇后都会将此事重提,与众人一道笑谈。较于不会骑马,以前的你不出去惹是生非已让我倍感安慰,是以我的脸面不紧要,只万家的面子得靠你维护。”
相较从前的万尊儿,给他丢的脸够多了,天下间不会骑马的大有人在,他何苦拿这件事折磨她?
让马儿围着草场绕圈圈,君慕白继续道:“假孕的事,谎是我教你撒的,我便能帮你圆回来,无需太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