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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补习班姻缘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还不等他转身,嘉羚就跑到门口:哥!你来了!

我从门口看进去,有三个和门口这个一样耸的男生,抱着吉他,正在偷偷的灭香烟。还有四个呆呆丑丑的国中小女生,不知所措地瞪着她们失态的偶像。

嘉羚头也不回的抓住我的手:哥,走!我们回家。

我们走出那讨厌的地方,一下了楼,嘉羚就把头埋进我的xiōng口,抽噎地哭了起来:哥哥,我好着急,又怕你生我的气,又好想你…我赶紧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哥也好耽心、好想你。你没事就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看看三楼窗口那几只呆瓜,还紧张地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嘉羚,别哭了,不然他们真会吓坏了,以为我会回去杀人放火啦!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我指着的窗口,忍不住偷笑了:活该!

我们又拦了部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嘉羚缩在后座的一角,虽然大部分的眼泪都已经搽在我衬衫上了,不过眼睛还是红红湿湿的,我把手帕递给她…

谢谢!

看着她我不禁想着:嘉羚实在太漂亮了!连菜菜的制服,穿在她高佻的身上都这么好看。白衬衫xiōng前被水蜜桃大小的双feng微微撑起;蓝色百褶裙扎出她细细的腰身;而且因为她身高腿长,在长裙下还能露出曲线优美的小腿;就算那西瓜皮式的发型,也因为稍微(触犯校规?)的削薄而贴切衬托着姣好的脸庞,和洁白优雅的颈子。

要是我还在当年做国中生的年纪,一定连跟她说话都攀不上!嘉羚必定是坐

在教室最后的两排(班花排)吧?

嘉羚,gan么躲在角落里?

我怕你嘛!你的脸色好凶喔!

是吗?我的脸真是有僵僵的感觉:坐过来吧!我不生气了。

她靠了过来,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我再次享受着她的发香…突然嘉羚嗤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

哥,我可是第一次听你用脏话骂人,居然还是用英文…

我有些难为情:喔!对不起。嘉羚,哥是不应该在女士面前骂人、说脏话的。

她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哥,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等不及和妹妹做a?

我…我…我禁不住大声分辩:我是耽心你的安全,又讨厌他们…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逗哥哥玩的。

嘉羚哪,你怎么会被他们困在那边呢?

嘉羚抬头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来就有气!考完以后,欣欣要我跟她回家,去拿她向我借的水彩,但是她要先帮她表哥买便当送去。结果王美玉她们一听,就也要跟去。我本来以为人多没关系,结果没想到欣欣、美玉和那些男生早就是玩在一起的。欣欣还说她表哥以前见过我,想要和我做朋友,还要我做他们的和…和音…

和音天使?我帮她说出那个r麻当有趣的称呼。

微笑回到嘉羚美丽的小嘴角:嗯!哥,你想我可以做天使吗?

哦…我不知道喔!大家都以为天使是漂亮的小可爱,可是我知道有执行神旨的天使能在一夜灭尽全城的人…

啊!毁灭天使,好可怕!

是啊…我轻握住她的纤手:要是谁欺负嘉羚,哥哥一定亲手把他推进硫磺火中,永远焚烧…

啊?嘉羚惊异的看着我:她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

出人意料的欧几桑型的计程车司机说话了:失礼啦!希望你们不要嫌我j婆。小姐入来的时候好像在哭,我还以为先生你给她欺负。原来你是伊阿兄来救她…佩服、佩服!现在很多的少年无知仔,花样很多啊,对小姐、小妹妹很危险呢!小姐啊,听老人家j婆几句:要找男朋友,别找那款衰衰怪怪、yyang怪气的,要是像你阿兄这款,有男子汉气魄、有学问又疼惜你,就没错。

嗯,我知道啦!嘉羚笑着凝视着我,我们的手不禁紧紧相握…

我锁好房门,才一回头就被嘉羚紧抱着。她已经有我鼻尖那么高,不再需要踮脚,仰起脸、稍微按下我的颈子,就可以把她湿润柔软的红印在我的嘴上。

嗯…嗯…

令我惊奇的是,嘉羚已经十分动情了。她的嘴丰隆火热,那吻也不是平常刚开始亲热时的那种浅啄,而是全面覆盖着我的,还加上一开一合的挑逗(从旁边看来,一定很像我们在猛啃着对方)。

当她小巧的舌头侵入我的口中时,我的yu望也被燃起。我们有时双舌jiao缠,有时输流地吸吮着对方舌上的津y,嘴角发出渍、渍的响声夹杂着我们的喘息。我的yang具被唤醒,毫不迟疑地顶着她学生裙下的腹部…

嗯…哥…嗯…嘉羚口齿不清的边吻边说:嗯…去录音…嗯…室…

自从我们第一次做a以后,我就在录音室里建了一个我们的小窝。所谓的录音室,其实不过是我多出的一间卧室,我把它铺上了隔音板和门窗,装上录音器材,平常用来做我为语言教室或出版社录教学带用,有时也出借或者出租给人家用。

没想到竟它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用jiao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s在嘉羚美好的小x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s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j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r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jiao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bang!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r)在芦笋浓汁和牛nǎi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t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xing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r,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k,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cháo,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k: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k;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yd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s),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n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y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r沙拉,又在嘉羚的内k裆中tian着、吮着那一片cháo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y(按:没有ny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y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著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y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tian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y和洗衣jīng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tian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y)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l露的茹房,几乎说不出话来:xiōng…xiōng罩呢?

嗯?我没有戴xiōng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xiōng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xiōng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r,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r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茹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r尖上的两个小岛,乃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茹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

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xiōng口上:那金黄色的y体断断续续地沿着茹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r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乃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乃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乃头都会呈棕里透红,乃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茹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茹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乃子,像在喂我吃nǎi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茹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xing,她的茹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r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nǎi油r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xiōng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bang!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bào殄天物。)

xingyu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xiōng口消失,只剩下我tian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乃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jiao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nǎi…嗯…只有哥可以…哦…把乃乃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jiao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乃子,lún流地把乃头喂给我tian,甚

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lún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

哦…好bang…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jiao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tiantian嘴,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

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xingyu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lang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tian着她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yòu嫩而有弹xing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ytian去,但是口水却把yòu小的ym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r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tian越靠近小x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y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r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t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y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y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y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y核头。

嘉羚那yhu一阵阵的收放着肌r,而她的jiao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a…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p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r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rbang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g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j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k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rbang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g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sjīng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g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g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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