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还是老样子，耸立云端的宫殿和几块光秃秃的田以及那块石碑，其他能看清的地方都是青草地。

这些草地的‘杂草’便就是南歌所说的‘灵草’，慕云霄扯了一株，实在看不出这灵草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只是最低阶的草，算不上什么灵草，不过，外面那个地方实在浑浊，几乎都感受不到什么精纯的灵气，恐怕连这低阶灵草都养不出来了吧！”

提到外面，南歌捏住鼻子扇了扇风，嫌弃十足。

“你确定能用在人的身上？”历经刚刚灵气四溢的事，慕云霄可不会轻易的在用什么灵气了。

“你体内灵气有多精纯你不知道？”南歌惊讶的挑了挑眉，一张包子脸都因为这一挑眉都皱到了一起。

“哦？”慕云霄对灵气玄气的概念也只停留在空气和氧气之分的区别上，难道灵气还分什么纯不纯的。

“一般的灵气是没有颜色的，可你看看这里的灵气，还有你体内的，都凝成了白色，除了灵髓，怕是没有比这还精纯的灵气了。”南歌指了指空间四周白茫茫的雾说道。

“灵髓？”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慕云霄伸手摸了摸四周的雾，这些‘雾’可不像真正的雾，皮肤触碰上去很温凉，渗透到皮肤里，好像皮肤上的每个细胞都舒畅的张开了。

“灵气形成的髓质，也是灵气凝成实质的东西就是灵髓。”南歌背着胳膊，摇头晃脑的解释。

“你怎么知道的？”慕云霄眯起眼，先前问起这小家伙的时候，他可说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他对她隐瞒了什么？

“我就是知道。”对上慕云霄危险的眼神，南歌放下手移开眼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东西好像我就该知道的一样，哎呀！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