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现在正是饭点,你不若稍等等,先看着小月,我去给你弄些饭来,然后咱们一起去小斌那。”海叔道。
秦玉麟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见小月正在熟睡,自己坐去床沿,心内纷乱如麻。
海叔不愿再扰到他,对花皎月眼神示意了下,二人悄然走了出去。
“他没事吧?”花皎月出门后问道,“看他文质彬彬的,只怕敌不过那三雀王。”
海叔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咱们只能靠他了,你刚才去哪了?你没看见他一挥手就斩断了赤雀一只臂膀,啧啧,希望黑雀、青雀也都一并这样打发了罢,对了,你可要记住,小月绝不能死,就是你死了也得治好她。”海叔对地啐了一口道,“你连个病现在也治不了,都死几个人了,我可告诉你,这秦姓的小子不走可能是看上咱们小月了,你个娘们,别光知道勾引男人,多给村里做点实事。”
“你再胡说。”花皎月见他说话难听,停下步子道,“再说一句,看我不撕叉你个老嘴。”
“切。”海叔背手向前走去道,“清者自清,少他妈做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和三雀王那点事谁不知道。”
花郊月愤愤看了一眼老海背影,忽然发现自己的药袋忘在了小月那里,对着走远的老海骂了句:“看哪天你病了怎么收拾你。”
花郊月返回到小月处,正瞧见江珊不知从哪里拖来半只死羊,急火火的走着,“哎,你弟弟……”花郊月正待问询下小斌的情况,江珊瞧见是她,似是怕她抢夺自己那只死羊一般,飞快的跑掉了,花皎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自然明白江珊那是给小斌寻到的食物。
回到小月屋下却见秦玉麟仍垂头坐在床沿不知是否睡去,那药袋就挂在床头一侧,她悄悄走近正待摘下,秦玉麟忽然警觉骤然起身,一把捉了花皎月的手。
“我,我,是我。”花皎月着实吓得不轻,秦玉麟看清是她,也慌忙松开手来。
“你好大的力气。”花皎月揉着手腕向秦玉麟靠近一些,抬手在他肩膀抚摸道,“看你年纪不大,身体倒真是强健的很。”
“还……还好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秦玉麟看着眼下那秋波流转的双眸,娇艳的红唇,心内忽然涌起股原始的欲望,强行压制住了那心猿意马,侧身捡起适才落在地上的药包递与花皎月道,“你刚才是来拿它的?”
“谢谢。”花皎月接下药包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弟弟,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你好了。”秦玉麟颇有些尴尬回道。
“以前我确实有个弟弟的,他那年岁也与你相差不多。”花皎月给小月拉了下被沿道,“人这东西实在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