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六年的时间过去了,自从六年前的那次事件后,独孤惊鸿和夜娣丝就来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村庄,过起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当华夏的独孤家得知独孤惊鸿的事后,就断了独孤惊鸿的经济来源,说是除非离开夜娣丝,才能解冻他的资金。不过独孤惊鸿当然不会听从他们的话,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也是多姿多彩。
而独孤惊鸿和夜娣丝的孩子也出生了,大约是在五年前出生的,天生就有双血红色的瞳孔,这让夜娣丝很是惊奇。在经过两人激烈的讨论之后,最终将其取名为独孤邪殇!
……
在这座村庄不远处的高地上,一位男子正冷冷地盯着那里,嘴中喃喃道:“当年血族和教廷开战的时候,你竟然没有遵守和我的约定,这让我很火大!等着吧,你将为此付出代价的!”
此人赫然是和独孤惊鸿有过神秘交易的神秘男子!
……
又是一个冬天,奇怪的是,今年的冬天比起六年前的那个冬天还要来得寒冷,难道这是在暗示着什么?
独孤惊鸿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雪纷飞,心中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此时夜娣丝正在教小独孤邪殇功课,这时的独孤邪殇,还未有后来那魔鬼般的行为,如今还只是处于童真的年代,脸上尽是天真无邪的笑容。
“咚咚咚!”
忽然,大门被重重地击打着,声音很大,让夜娣丝和小独孤邪殇吓了一跳。独孤惊鸿眉头紧锁,沉声道:“谁?”
没人回答,声音也逐渐沉寂下来,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
“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们的错觉?”夜娣丝不解向独孤惊鸿问道。
“不清楚,但不能大意,我这就去看看。”独孤惊鸿回答一声,然后就要去开门。
“怦!”
就在独孤惊鸿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大门忽然炸开,强大的气劲将独孤惊鸿给震飞出去。
“老公!”夜娣丝惊叫一声,赶忙跑上前去。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真是叫我们好找,像你们这样的黑暗生物,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几名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沉声道,胸口挂着一个十字架,看来是教廷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伤害我的父母?”小独孤邪殇大声吼道,他可是把自己的父母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你们竟然有孩子!阿门,真是不可思议,血族的人竟然和人类有了孩子,如果让那些老家伙知道的话,恐怕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吧!”一名教廷的传教士惊呼道。
“咳咳,该死,我们的宁静生活就这么被你们给打破了!仔细想来,我好像还欠那个人一个承诺呢。”独孤惊鸿缓缓地起身,冷声道。
“喂,你们认识克尔顿都主教吗?”独孤惊鸿问道。
“你竟然敢对都主教大人直呼其名,就算你是人类,也未免太放肆了吧!”一名神父说道。
“扑哧!”
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入了他的身体,鲜血不断地涌出。
众人大惊,看向行凶者。他有双血红色的瞳孔,一脸的天真无邪,竟然是小独孤邪殇!他竟然用尖刀刺入了神父的心脏!
“殇儿,你在干什么!”夜娣丝尖叫一声,赶忙把小独孤邪殇抱在怀里,一脸的责备之色。
“母亲,我看得出他对我们起了杀机,所以我就率先动手了,这没错啊!”小独孤邪殇一脸的不解,说出来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噗通!”
那位倒霉的神父倒在了地上,逐渐没了声息!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孩子竟然杀死了一位神父!这事要是传出去想必会引起巨大的轰动吧!
“啊!他是邪魔,是恶魔的孩子,我要代表上帝将你给消灭!”刚才那位传教士不停地在胸口比划着十字,惊恐地说道。
独孤惊鸿手上聚气成刃,他知道此事已经不能善了。此时独孤惊鸿的实力比起六年前高了不少,所以收拾起这群人并未消耗太多的力气,但也使周围的家具遭到了损耗。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呆了。”独孤惊鸿对着夜娣丝说道。
夜娣丝也是同意独孤惊鸿的看法,她立马收拾好备用的东西,然后带上小独孤邪殇和独孤惊鸿一起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在距离他们家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位英俊的,拥有血红色瞳孔的青年正注视着这里,心中冷笑:“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末日已经到了!”
……
不知过了多久,独孤惊鸿三人已经走了很远,风雪也是愈发地下得紧了。
“这天气还真是诡异,看来要找个住的地方是迫在眉睫了。”独孤惊鸿心中想到。
“竟然是人类!不错,正好肚子饿了,就拿先你们来充饥。”
忽然,几位光着上身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唯一和常人略有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毛发异常地茂盛。
“哦,竟然还有血族,还这么地漂亮!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一位看上去像是头的中年男子yín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用如此yín邪的眼光来亵渎我的妻子!”独孤惊鸿厉声喝问道。
夜娣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凝重地对独孤惊鸿说道:“老公,他们是欧洲的狼人,是我们血族的死敌!”
“什么?狼人!”独孤惊鸿吃惊地说道。
狼人是传说中的一个人种,“即便一个心地纯洁的人,一个不忘在夜间祈祷的人,也难免在乌头草盛开的月圆之夜变身为狼。”关于狼人的传说自古以来就络绎不绝,算是欧洲最神秘的物种之一。这种怪物平时从外表看与常人并无不同,但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为狼人,失去理性并变的狂暴,是血族的死敌。
“哼,不愧是血族中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还真是令我们吃惊,血族的人竟然会和人类结婚,还生下这个杂种,真可悲!”那位中年人有些惊讶地说道。
“你说什么杂种!殇儿他可是人,正常的人!”夜娣丝怒声道。
“人?呵呵,你在说笑吗?他明显就是血族和人类的杂交品种,这一点我们的鼻子是绝对不会欺骗我们的,像这样的杂种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中年人冷笑道。
“母亲,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小独孤邪殇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夜娣丝。
夜娣丝面色惨白,如果他说的是正确的话,那所有的一切就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