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海拿过来,以为是孟子曰夸张,结果翻来覆去的看完,真的只有两张,给一个暴走的父亲两张的女儿满月费?“你可以考虑让他以后见了你绕行。”
“不是,我觉得他以后都不用走了,三年前的那快地投资商给了他多少钱,两年前来烂尾的工程他参与了多少,更别提去年提拔上去的那只猪了跟他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不考虑查查他。”孟子曰无辜的看向陆镇海。
陆镇海闻言觉得有些头疼。
孟子曰和善的戳戳他肌肉紧绷的胳膊:“陆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我又不是纪检委的!”
“你想去?”孟子曰新月如钩的眼睛万分温和,心里暴躁的一团火,想到庄严人模狗样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浑身像涂满了炸药!谁惹他不如意他立即能从手指深邃到灵魂深处:“算了,他肯定很穷,以后就一直穷下去吧。”
吕德本带着妻子下车:“恭喜孟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孟子曰冷着脸恩了一声:“二楼。”恭喜他,他还不能收着,还不如不恭喜。
申清儿上了电梯才道:“刚才和孟总站在一起的人,是刑警大队的陆警官吧,庄总的门路挺广,能请到他和孟总在门口迎宾。”
庄严表面看着光鲜,心里能有多好受,安宁根本不知道他举办了女儿的满月宴,不过是撑起的最后一点脸面,孟子曰做东道主毕竟不好,孟子曰也知道所以在下面站着怨声载道也没有说不来。
老朋友们举着杯热情洋溢的走过来:“恭喜庄总喜得爱女,庄总和孟总关系真好,我还没见孟总给谁当过迎神。”
庄严语气客气:“他当然要在外面站着,谁让他是我女儿的干爹。”
“哎呀!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我们竟然不知道,可喜可贺啊。”
吕德本上来看到这一幕,深吸一口气,不明白庄严这是要干什么。
庄严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安宁,他不介意孩子,不介意曾经的孟子曰,也尽力在包容理解孟子曰的存在,希望那段已经成为过去的过往,就让它过去。
满月宴主客尽欢,傅敏女士和苏家父母均有到场,虽然少了小主角但丝毫不影响宴会的主题。
苏妈坐苏爸的车回来的时候,无不感慨的开口:“庄严也算仁至义尽了,亲家对安宁的事一句话都没说,也挺有诚意的,两个人要是继续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苏爸开车很慢很谨慎,慢悠悠的在慢车道的路灯下走着:“两人走到一起是没什么不好,酥酥呢,你看孟小子那样,他比安宁还离不开酥酥,他会让庄严抱走酥酥才怪。”
苏妈叹口气,过了一会突然来了句:“那也是喜欢酥酥多过安宁,何况嘴上没毛,年纪太轻,有什么可考虑的,小宁跟庄严可过了十年,什么事不能说开了磨合的!”
“随便你怎么说。”他看安宁可没有任何意思。
……
付迪捏捏来她这里蹭吃蹭喝的脸:“怎么,月子没让你胖两斤反而瘦了。”
苏安宁窝在付迪家的沙发上,播着小蜜桔:“减肥是一项事业,坚持不朽了一个月怎么会一点成就没有。”
付迪给她倒了杯酸奶,把随便绑起来的头发散开:“你的事业还真多,小酥呢,怎么不一起抱过来。”
苏安宁闻言心里都是泪,忍了一个月的话终于有地方发泄了;“我都不知道生了半天给谁生的,整整一个月我见小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三个小时候给我抱过来喂喂,然后就不见了你知道多恐怖吧,真的就不见了。”
付迪咬口橘子:“怕打扰你休息?别不知足了,躺着等孩子长大,不吵闹你有什么不好的。”
“开始我也是那么想的,正是要养身体的时候少带一会就少带一会,结果现在,人家不需要我抱了。
你都猜不着孟子曰多闲,他竟然一直抱着酥酥睡觉的,除了在我怀里吃饭的时候,孟子曰就一直那么滴抱着,你说他除了有性格障碍,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苏安宁心烦的不行,偏偏还不能开口说他,谁家像他他那样带孩子,可人家乐死不疲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现在小酥酥如果看不见他就不睡觉一直哭一直闹,所以孟同学也很识趣,办公室安置在客厅,小苏苏安置在他腿上,干脆不让小酥酥下来了。
他不是有病是什么,可这样繁杂的带孩子模式,他竟然没有抱怨过一句,不管小酥酥几点把他吵醒,二话不说立即哄。
让耐心不足的安宁和苏妈说不出人家一点不是,而且看着他对小酥酥近乎粘人的呵护,变态的关心,也不忍心把孩子从他身边抱开,似乎……那样做了那个人一定会崩溃一样。
这都什么事!
付迪把腿放苏安宁腿上,知道她忧心什么:“打扰你计划了。”
苏安宁靠在沙发上:“已经崩溃了。”本想着每个月然他见见,让他和孩子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行了,又不指望他怎么这,现在好了,看来以后她能跟女儿保持适当的距离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