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的。”玉儿待到惜文拿过来案件说明看过后,一阵恍然大悟,这个案子到底是什么呢?且听我给大家慢慢讲来。
这个案子说的是一个村子的一位村民被杀的事情,被杀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三十五岁,叫赵福,听赵福的邻居说,这个人是自己村子的,也就是和杀人的嫌犯一个村子,杀人的男子是一名逃犯,三十六岁,名叫赵天,两年前因为犯了一桩案子,被官府缉拿了,但是途中却得一次机会逃脱了监牢,村民们说可能是回来看望自己的老母亲和自己的妻子的,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刚好看到家中妻子正与赵福在私会,生气的他准备把妻子和此人杀了,但是怕杀不了他们反而让他们报官说自己逃出来让官府抓了,所以,便没有出声,一直到有一天赵福刚好去河边放牛,于是,紧随其后的赵天便趁机拿了一把刀,趁着赵福不注意,一刀砍了下去,并且赵天怕被人看到自己杀人,也怕人发现赵福死了,怀疑自己,于是,顺势把赵福的尸体扔进了河里,然后,自己逍遥法外了。至于自己的妻子,不久后也消失了,而他的老母亲则因为没有人看养,不久也去世了,就这样,两个家庭都破碎了。
“玉儿可是有了什么见解?”看到玉儿的表情,子阳彻笑着说道。有时候办案子就是这样子办的,一个人一个想法,两个人就是三个想法,更多的人更多的想法,说不定不一样的想法就把案子给破了。
“先生,小女子有一个问题想问。”听到子阳彻的话后,玉儿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着台上讲故事的人问道。
“这位姑娘请讲。”因为玉儿实在是不像成过亲的,所以,十个人九个都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久了,自己就不想去解释了。
“请问先生,这个赵天在村子里,如果抛开之前犯的案子,口碑如何?比如,对自己的母亲和妻子?”玉儿点了点头,客气的对着台上的人问道。
“是这样的,如果抛开之前的案子来说呢,他在村子里的口碑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妻子和母亲,他之前犯的案子是偷窃案,据说那也是因为自己想让母亲和妻子能吃顿好饭,所以鬼迷了心窍了,而且,他逃狱也是因为想念家中的母亲,放不下母亲所致。”台上的人好脾气的对着玉儿笑着解释道,现在看来,这个案子确实是实案了。
“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就断定是赵天杀的人呢?既然他这么孝顺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好,为什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而且,他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杀另一个人后却对自己的母亲置之不理直到自己的母亲去世呢?还有,敢问先生,这个案子的重点在哪里呢?你们不是已经说嫌犯是赵天了吗?”玉儿现在的表情和神态如同一个判官和律师,看的在场的人很是一阵崇拜。
“姑娘说的好,这么多人,只有姑娘问到了正点上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件案子的嫌犯其实只是一个怀疑而已,毕竟,证据不够,而且,还牵扯到一个失踪的人,他的妻子在案发后就失踪了,并且,赵天也不见了,都说他是和自己的妻子私奔了。”台上的人听到玉儿的问话后,更是一副赏识的表情看着玉儿,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子竟会如此有逻辑。在他的脑海里,女子都是娇生惯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先生说的话不觉得矛盾吗?他怎么会和自己的妻子私奔呢?他杀赵福就是因为知道了他和自己的妻子有染,而且,我不相信这么孝顺的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置自己母亲的性命于不顾。”玉儿越听越觉得那里不对劲,于是,继续追问道。
“那依姑娘的意思呢?”台上的先生越听倒是越糊涂了。
“不知道先生是否把证物和一些相关的东西带来呢?”玉儿相信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的,听子阳彻说往年这里也有案子会讲,但是大部分都是已经破获的案子,只是当做故事一般讲解给大家听,一来让大家可以有个防范,二来,也是为了增进大家的国法意识,但是今年的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