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德听到玉儿要那封信,赶快从袖口里拿了出来。这封信是自己听说消息以后亲自去看了子阳宏的住处由看守的人给自己的。
“好,你回去吧。一会交给本宫就好了。对了,太后那里知道吗?”玉儿突然想到再怎么说子阳宏也是二皇子,虽然被除籍了,可是血液里流淌的还是皇室血脉。
“还没有,奴才想着先给皇上说说,看看皇上是什么意思。”安德一脸迷茫的看着玉儿,企图让玉儿给个决定。
“那就先不要去说,今日天晚了,等明日皇上自己决定吧…”玉儿想了想,这是他们子阳家的事,自己不好做主,于是便对着安德说道。
“诺,奴才告退…”安德得到指令后,便悄悄退下了。留下玉儿一个人在亭子里不知所措。
“什么事?”就在玉儿小声的回来的时候,突然躺在床上的子阳彻坐了起来。本来他是没有醒,可是半夜突然想喝水,本能的睁开眼睛看身边的玉儿,毕竟自己好不容易和玉儿有了一次同床共眠的机会,可是一看,没人了,于是,便醒了…
“啊,是…”玉儿没想到子阳彻会醒,突然被子阳彻这么一问,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玉儿可不是这种性格啊,有什么且说…”看到玉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子阳彻说道。
“是关于二皇子子阳宏…”玉儿很为难的说了出来。
“他?怎么了?”当子阳彻听到玉儿说到自己二哥的时候,心里猛地被什么抽了一下一样。
“他,他自杀了…”玉儿眼睛一闭,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什么时候?”子阳彻的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很快就镇定了,于是静静的问道。
“刚刚安德来说的。”玉儿小心的说着时间,生怕子阳彻会多想。事实上,这样是阻止不了他多想的…
“对了,这是安德拿来的书信,说是二皇子临死前写的…”看到子阳彻的平静,玉儿反倒有些紧张了,于是突然想到安德刚刚给自己的信,便拿了出来。
“拿来朕看看…”就在子阳彻想什么的时候,听到玉儿的话,便从床上挪到了床边,从玉儿手里接过信,趁着烛光打开看了起来。
“呵,他还是在怨恨朕,他就这么想让朕死吗?”玉儿站在一边,也不敢去看信上写的什么,只是在子阳彻打开的时候,看到信纸上很不干净,好像是垂死挣扎的人慌乱之中写的一样。
“怎么了?”听到子阳彻说的话,玉儿一阵紧张。奇怪,她干嘛听到子阳彻说‘死’,自己这么不自在?
“老二还是在怨恨朕啊,他还是不甘心,他一直认为是朕夺走了他的皇位,是朕害了他到了今天的地步,还是在怨恨朕,可是朕怎么害他了?朕明明一个劲的给他机会,可是他就是不需要,他还想让朕怎么做?居然还诅咒朕,这可是朕的二哥啊,朕可是一直把他当做哥哥,可是,他…他为何如此心狠?”想到自己登基前和子阳明遇刺后把他们压入皇室审讯的时候,子阳宏疯之前对自己的诅咒,再结合这封信,子阳彻看了一眼眼前的玉儿,心里竟是不安的很,突然有些害怕子阳宏的诅咒,害怕这是真的。因为,有时候人临死时候的念想,很可能会留在人世上成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