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试试不就知道可不可以承受得住了?”
风千墨看向凌寒的眼神中有些戏谑,一改平常的正经,痞痞的开口、
流氓!在听到风千墨这句低声说出的话时,凌寒几乎时要咒骂出声,却是在话语即将到了嘴边的时候一下子的咽回到肚里。
比流氓?她倒是要看看谁更加流氓!
凌寒抬起头来,伸出了自己的葱葱玉指,挑起站在自己面前风千墨的下颔。
本来风千墨是比凌寒高上一个头的,不过由于凌寒所站的位置是一个阶梯,所以也就刚好与站在底下的风千墨一般。
视线和风千墨的眼睛对看着,只是凌寒的眼中充满了调戏。
“啧啧。”她咂咂舌,随后挑了挑自己的柳眉,“这么白皙的脸,还真别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这种挑下颔的动作,在大街上也是可以见到的。只不过是一些男流氓对一些妇道人家或者千金小姐做出的。
不过,眼前却是一个女子家对他做出这般的动作。
不愕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没有想到,凌寒的胆子居然会如此之大。要知道,别说这种动作妇道人家不敢做,就连凌寒说出的话,恐怕在整个正德王朝也找不出一人。
甚至,他能听到周边的抽气声,一些隐隐约约的窃窃私语也传进了他的耳里。
“这个女子也忒是不守妇道了,如此公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
“没见她身边带了一个拖油瓶吗?恐怕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
风千墨那浓黑的剑眉拧了起来,夹杂着一丝的怒气。
不是为了凌寒的动作和言语,而是周边那些人的议论。
不管是针对凌寒的,还是针对凌寒身边的小蒙奇奇,这都是他不愿意听见的。
轻轻的把凌寒的手拂开,温柔而细腻,唯恐会伤到凌寒一般。
伸出手来,把孤烟招到自己的身边,示意孤烟附耳上前,紧接着呢喃了几句,孤烟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我们进去说。”不容拒绝的话语出口,风千墨双眼直盯着凌寒身后的房子。
见凌寒想要开口拒绝,他不禁笑了出声,“你该不会是怕我对你做什么事情吧!”
只见凌寒很是不屑的开口,“哼,就你这身子?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转身就拉着小蒙奇奇往屋里走,明显就是默认下风千墨说的话,丝毫不顾身后再次被她的话雷到的风千墨。
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偶然的话,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却是不得不让风千墨皱起了眉。
她,说话的口气似乎有些不一样。至少与这些平常的女子有些不一样。
算了,先不纠结!风千墨摇了摇自己的头,只当是自己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才会如此的大惊小怪。
掀起帘子,刚进屋的第一眼就是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见整个屋内也就一个燃烛的时候,眉头再一次的紧蹙起来。
一旁的凌寒见状,有些好笑的开口,“像景王爷这种尊贵的人,恐怕是看不惯这简陋的环境。”
想想都是讽刺,越发的觉得那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话不是说着玩的。
虽然景王府并没有奢侈到看不下去,但终究还是要比这里好上百倍。
环视了一番周围环境之后,风千墨在凌寒的对面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嫌弃,那神情并不像作假,这不禁让凌寒多看了他几眼。
居然不嫌脏?
似乎察觉到凌寒眼神中的疑问,风千墨淡淡的开口说道,“决战沙场的时候,环境比这更加刻苦的时候多了。”
这样的一句话,也是无疑的在向凌寒解释。至于刚刚环视周围的原因,凌寒也不是笨蛋,在风千墨说出这样的话时,也就明白过来。
确实是看不惯这样的环境,估计也是因为他们mǔ_zǐ住在这里吧!
想到是这个原因,凌寒的心里微微颤抖,但嘴上却是说道,“那也是你的事情。”
见风千墨的眼神暗了下去,莫名的觉得有些不适应。
但只要稍稍的动动脑筋,也是能够明白风千墨这般的原因。
想当初一个征战沙场无战不胜的战神,如今却是只能窝在一个王府中做一个普通的王爷,觉得憋屈也是正常。
不过,这些事情好像不是她应该考虑的。
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坐在凌寒身边的小蒙奇奇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而后仰起头来,只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中都是疑问。
“娘亲,这沙场是什么啊?”
凌寒正欲开口解答,坐在对面的风千墨已经回过神来,嗤嗤的笑出声,似乎刚才的不愉快都没有存在一般,“那就是战场。”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小蒙奇奇再次的开口,只不过这一次,双眼看着坐在对面的风千墨,“那为什么你现在不去征战沙场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戳到了风千墨的痛处。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这确实是个致命的伤口。
屋内再次的沉默了下来,小蒙奇奇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的风千墨,而身边的凌寒则是脱口而出。
“小子,不要乱问!”
稍带着一些警告的意味,好像受了委屈一般,小蒙奇奇那一张小脸开始耷拉了下来,头低了下去,闷闷的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