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外,一顶油纸伞,而伞下自然是独孤夜凰跟刘卿一对主仆,虽说独孤夜凰没有这个意思,可跟刘卿说了几次,她都改不过来,独孤夜凰也就没多做什么无用功的事了,即使是无奈,也只能说上一句你开心就好。
“少爷,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一路上您都在笑呢。“刘卿出声道,不过因为她不是很高,所以手臂伸的挺高的。
“倒不是什么特别高兴的事,不过回京了还真的要感谢余庆侯给咋们送了这个人。“
“喔。“刘卿轻喔了一声,却是没防备的被独孤夜凰把手里的伞给接了过去,等她抬头看独孤夜凰的时候,独孤夜凰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给我吧,你手这么举着不酸吗。”
“嗯呢。”刘卿乖巧的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去争那伞的,现在也不想去争了,那家女子不怀春,像是独孤夜凰这样的男子,本身就是难寻的人,就拿京里的那些个大家闺秀来说,有人喜欢戎马沙场万军莫敌的英气,有人喜欢儒雅书生飘飘谪仙的气质,可独孤夜凰这个人却是两样都占了,说起来当年不知道是消瘦了多少妙龄少女,惹的钟意这些女子的人都会在暗地里骂上独孤夜凰几句,可也不敢说重,万一被城中的影子知道了却是连命都没有。
而最让刘卿想不到的是,当年那个还有一些小顽皮的男孩子现在却已是这么惹人喜欢的男子了,不知从何处,雨里参杂着些许的清风吹过,把独孤夜凰眼角边上几缕柔顺的发丝吹起,在空中摇动了几下。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淡淡的温柔,就如同独孤夜凰常年脸上的微笑一样,总是能让人感受到那一丝的亲近。
不过独孤夜凰自然是没有看到刘卿的模样,刘卿轻轻的抬起头后,便又飞快的低下了臻首,不过能够感觉到她在笑。
独孤夜凰一共当了五年的兵,头一年是从小兵卒入的伍,一些个边关的小摩擦也不是新兵能够参与的,所以他在兵营待了还算是平平静静的一年,除了有时候会去剿匪动动手里的刀,碰一碰血,就是训练加训练,不过之后他就被赶到了常规军里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能凝出血武,倒也不是真的不能凝聚血武,而是晴龙剑上面的青龙纹实在是太好认了,认识的人也很多,一旦用了便会露馅,他不想露馅,而他被赶到炮灰营也不是他不够强,可他足够强也没有用,血武这种东西,代表的是一个界限,没有血武的人跟有血武的人不同,极限也同样不同。
不依靠血武的强者不是没有,就是要数一数也能算出几个有顶大名气的和一些个有些名气的,只是血脉越强,自然天赋就越强,战力也越强,血武就好比是自己身体的延伸,用之如同用自己手臂一样,比起那铸造的兵器,没有半点的停滞,再加上几个破镜后得到的天赋能力,不强也是个怪事了。
可是jūn_duì是一个死人最多的地方,即便你是那种不需要血武也能变强的人,可是没有那段让你变强的时间,有用,还是没用?世间不少天才,少的是能够成长起来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