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哑口无言。
骆书行却突然开口:“师妹,你放我一马,这一切都是司柔逼我做的,与我没有关系。你看在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放我一马,我父亲已经年迈,若是我有三长两短,你让我父亲怎么活?你好歹也是我父亲的徒弟,你就忍心看着父亲老无所依吗?”
“师兄,你说的没错。”穆永安点头,“我是师父的徒弟,自然会为师父养老送终,绝不会让他老无所依。”
骆书行愣了愣,旋即急红了脸:“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丫头,你好好想想,宇文涉自小的顽疾是谁治的?他的病根可从来没有祛除过,若是他在发病,你们要靠谁去?”
骆书行不提这一茬,穆永安倒真是忘了。
宇文涉在晋国时,的确是患有顽疾的。
她第一次碰上宇文涉发病时,他还死咬着牙不肯承认,直到将自己的唇咬的鲜血淋漓痛的背过气去,穆永安请了师父来,这才知晓宇文涉的身子骨不好。
只是那个时候,师父说什么也不肯医治宇文涉。
倒是骆书行,初出茅庐,想着拿着宇文涉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