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缓缓地点了点头:“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自己的孩子,我怎么会不清楚呢?”
“夫人,我们王上比司柔姑娘只大了三天。”陈荣低下头,“这三天对于贵妃来说,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了。当年贵妃产子,据说因为难产,先皇处死了许多相关人。夫人就不曾好奇过,仅仅是因为难产,为何贵妃身边的人几乎换了个干净?又为何贵妃对于自己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那般厌恶,甚至将他送去晋国为质。反倒是对您的女儿那般亲近,亲近到要带在身边抚养。”
司夫人冷笑:“一派胡言!你们可知,仅凭你们这番话我便可将将军喊来抓住你们去威胁宇文涉?”
穆永安听到这话,却一下子松了口气。
如此看来,如今还是宇文涉占据着优势,那么她就更加不怕什么了。
她笑容洒脱地看向司夫人,说道:“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将司柔和宇文涉全部叫过来,你们滴血验亲便是。”
司夫人一声嗤笑:“听闻惠安公主乃是太医院首教出来的好徒弟,居然也只知道一个滴血验亲么?”
“哎呀,司夫人您可冤枉我了,我虽然挂着个太医院首徒弟的名号,这医理可是一窍不通的。我万万比不得我师兄神医妙手,却不知如今我师兄怎么样了。若是他命大,尚且苟活于世,那么对于司柔和宇文涉的身世之谜,我想师兄势必有更好的方法来为夫人解忧。”穆永安抻了抻胳膊,站起身来笑眯眯地看着司夫人,“不过想来,司夫人并不能做主,还是请夫人带路,让我们去见见将军吧。”
“你们这番胡说八道将军定然……”
“夫人可在?”屋外却在这时传来司将军的声音。
司夫人脸色一白,便想拉着穆永安将她藏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