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城南,凌晨时候,家家户户早已关门休息。冷清的月光照在街上,除了他们两人,再没其他人影。
法缘对樊城不熟,赵香怡也是一个路痴。她张了张嘴,茫然的摇头道:“寻常我都是坐轿出入,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我住在城北小姑家,我们往北方走吧。”
法缘跃上屋话声音,用真气压抑着声带,试了几次,发出的声音与那个神皇有些相同了。
他声音一变,赵香怡惊恐的转过身来,确定身前人是法缘后,她一双藕臂从后面抱住了法缘的腰。她今生不想再出现那个场景,那个神皇把她吓怕了。
法缘微微一怔,不知道要不要掰开赵香怡的手。忽然房门打开,一个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个男子正是杨钰,他看到坐在床上的法缘,然后便看到了侧躺在床里的赵香怡。床上男子身着神卫衣服,神卫都是他的手下走狗,为何看到他不起身行礼。最关键的是,赵香怡的双手正环在神卫的腰间。
他刚要厉声喝问,法缘突
然道:“你怎么来了?”这是神皇的声音。
杨钰仔细看了看法缘道:“师傅?你怎么出来了?”
法缘心道:“师傅?难道那个神皇收了杨钰为弟子?”他嗯了一声,接着道:“地下太闷,我出来透透气。你送的鼎炉不错,我很喜欢。”想起神皇临走之际,把赵香怡称为鼎炉,法缘就借用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