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提着缰绳小心打量了一遍牛车,确定没有威胁后,伸出刀在伙计脸上拍了拍道:“以前押送粮车的那个人呢?那mǔ_zǐ俩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你们每月都要给他们送一次粮食?”
那伙计没有刀疤想象中的惊慌,他伸手推开单刀,镇定的道:“以前送粮食的是韦大人,有要事耽搁去了。我只是粮店伙计,如果你想问个明白,我建议你问韦大人去。”
送粮伙计的反应出乎意料,刀疤怒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今天就先宰了你,安慰老二、老四、老五、老七在天之灵。”
他旁边一人,早看这伙计不顺眼,抡起长刀狠狠劈过去。粮店伙计的镇定让他倍感心虚,色厉内荏之际,便想以杀人立威壮胆。
伙计左手捏着纸片,右手向盗贼一指,口中爆喝了一声:“敇”。一道亮光从纸片上飞出,快逾闪电。
长刀刚到伙计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去。
伙计带着车夫走了,法缘从另一边闪进小院,气机中除了姚大娘,若兰并没在院中。
法缘不好得与姚大娘见面,便悄悄翻过院墙往水潭边行去。
水潭边青石上摆满了笔与颜料,姚若兰正在修整一个薄薄的面具。揉捏一会儿后,她取笔画了几个细节之处,然后吹了吹气戴在了脸上。
她把面具在脸上捏实,望着水潭幽幽道:“只怕我等不到你回来了。唉!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却不能给你尽妻子的义务。我大人大量,允许你多娶几个妻子了。”
突然一个幽怨的声音从她背后冒出:“你不是答应嫁给我的吗?难道你还许了别家?”
姚若兰一声惊呼回过头去,然后就是两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声。姚若兰戴着面具的模样,比以前还丑了几分。
看清眼前剑眉星目,丰神如玉的男人是法缘后。姚若兰轻嘤一声冲进法缘怀中,惊喜的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法缘在姚若兰正面坐下,把路上所闻讲了一遍,担心的道:“桐城附近有强人出没,你们娘俩遇到他们可怎么办才好?”
姚若兰坐直身子,轻笑道:“放心吧,没人敢到我们这里来惹事的。”
法缘道:“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与来历,想必你能告诉我时也不会隐瞒。可就算有桐城官府相护,这里离桐城太远。万一有事发生,桐城鞭长莫及,要不你们随我一起去盛京吧?”他把若兰母女,想象成官家的妻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