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冷的声音让沈月骤然退身几步,她看着对面的帝修寒缓缓直起身,笑的云淡风轻,讳莫如深。
她冷声道,“寒亲王错了,我和你永远不会归于一类人!”
若非说是一类人,那她和帝修寒一样,都想要对付帝尘墨。
对与她的冷淡,帝修寒不以为意,他深沉一笑,上前将信封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指尖点了点,清冷道,“不管是否一类人,你看了这封信,自会明白。”
他垂眸莫测的看了眼沈月,淡笑一声这才离去。
整个院中只剩沈月一人,她弯腰拿起桌上的信封,犹豫了半晌这才打开,
月色漆黑,她借着院中昏暗的灯火看到里面的内容,顿时掌心一凉,指尖也紧紧攥着信封。
这是父亲的笔记,写给尚书的信函!
想要将她嫁给尚书之子,她的父亲果真什么也能做出来。
前世自己的父亲也是反对她嫁给帝尘墨,要把她嫁给尚书之子,借此来拉拢尚书。
若非是兰妃阻拦,她已经嫁给了尚书之子。
就是因为这件事,沈相骂她是个废物,也是那一次沈相将她打个半死,将她关进柴房,饿了她三天三夜,若不是帝尘墨让她办事,过来找他,沈相也不会放她出来。
这就是自己所谓的父亲,和沈微微一个父亲,却是两种的待遇。
只要沈相每次在朝堂上回来有任何不顺之事,见到她总会将她痛骂一顿,甚至会扇上一巴掌,这样的恨她如何能忘?
如今看到这样的信函,她心中有的只是想要报复沈相的快感。
怪不得帝修寒会把这封信交给她,什么商量事情,分明就是看她要怎么做,想要借她的手来做他想做的事!
不过她倒要感谢帝修寒送的这封信函,至少这封信函能够帮到她一个忙。
收起信封,她刚走到房间,眼角饿于光便看到远处的丫鬟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
唇角讥讽一勾,她冷笑,这定是帝修寒干的。
这两天,沈月一直在房中待着,沈相有事外出,这几日并未在府中,经过那晚的事情,大夫人和沈微微暂时没有找她的麻烦。
或许这件事沈微微会告诉帝尘墨,但她不惧,这一世,她即便将那些东西毁掉也不要让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