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吧奴家不想去投胎转世。”那女子本来失而复得了宝贝伞,正磨砂着自己怀中的宝物,听得他这番残忍的话,扑通一声便由半跪的姿势完全跪了下来,求东方琉璃能够网开一面。
“这是天道轮回的规律,不是谁能改变的。再者言,你已在这时间游荡数十年,还不满足吗”东方琉璃见惯了这种鬼怪,不管何种原因就是不肯回该去的地方,最终的下场也不过是被强行带离或者魂飞魄散。
“可我没有害过人”女子为自己辩驳道,声音难得大了一回。
“害没害过人不是由我来定的,我的职责就是送你回你该回的地方。”这人,怎么这般固执呢以鬼魂的身份流连人间有什么好的不如好好投了胎,照样还能在人世间活过,还能正大光明。
“可我不想走,走了,就记不得梅郎了。”女子喃喃自语,一滴滴眼泪自眼眶中砸落。
“梅郎”东方琉璃从中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原来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鬼。
耐着性子同她劝道,“你看,你在人间弥留了数十年,他也该走了,若你现在去投胎转世,说不定还有机会与他再续前缘。”
“不,不可能的。”
“因为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啊”凄厉的女声穿破东方琉璃耳膜,他不耐的将手指割破,滴在随身挂的玉佩上,强行将鬼差召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她不懂他一片苦心,那等交到无常手里,受尽如何折磨就不是他的罪过了。
两道人影晃过,绿袖坊的大厅里就出现一黑一白两位鬼差站定。
那女鬼一见无常出现,本能想要往后躲,奈何身子怎么都挪不动。
“哟这不是那谁吗东方琉璃你怎么把她弄这来了”先开口的是白无常,她手拉着铁索,阴恻恻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要来勾魂索命。
“废话少说,带她去该去的地方。”东方琉璃坐在木凳上,指腹不停磨砂着手中的茶杯,显然已经对这女鬼非常不耐了。
“遵命”白无常娇媚的声音自喉咙处发出,冰冷的铁索抛出,蛇一般的缠上那女鬼的脖子。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她呼吸难通,本能的伸手去抓脖子上的锁链,手中的梅花伞便随之掉到了地上。
“唔,唔,我的,伞。”女鬼发现伞掉了,挣扎的动作幅度越发的大了,不停的拉扯着脖子上的锁链,希望能挣开其的禁锢,好去捡起她的伞。
凌乱的发丝再也遮不住她的脸,一张焦炭般的脸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呀真丑”白无常这还是第一次见这女鬼的模样,怪不得每次出门都要打把伞,这模样确实是令人恶心厌恶的紧。
铁索哗哗的晃动,带着白无常也有点站不住了,黑无常见此,自他妹妹手中接过铁索,“我来。”
男人的立起到底是比女人大,铁索在黑无常手里,少了一份阴柔,多了一份霸道。直挺挺的铁索僵持在两人间,黑无常再将铁索往前抛上一段,刚好再次搭上女鬼脖颈,再用力一收,女鬼就只有不停地抓着自己脖子附近那一圈圈紧勒的铁链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