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姒许一进门,方既南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丝质睡袍的腰带。五官缩在一起,半个身子倚在床头,一幅重伤未愈的模样。
姒许压了压火气,特么的,每天早上都要来这么一出。
“今天是哪儿痛?你昨天头痛好了?不吊水了?”姒许挑着眉,把托盘摞在床头矮柜上,语气冷冷的。
“阿许,你来,你来看看。今天是这里面痛。真的!”方既南拉开自己的睡袍,一手指着自己胸口那受伤的巴掌大的地儿,就像小孩子受伤要呼呼一样。
姒许凝着眉,难道伤口里面还没好?她曾经看过一个新闻,有被玻璃瓶扎着的年轻人,碎玻璃一直缠绵在伤口皮肤组织下面,跟随病人十几二十年,有的碎玻璃甚至还跟着人的动脉血液一起油走,连手术都不好动。
想到这里,姒许骇得抿了抿嘴,方既南这厮,不会这么倒霉吧。
姒许真凑近了往方既南的伤口看,这厮的体温隆热,她才贴进一小段距离,就能感受到那热热的像甘草一样的气息。
-本章完结-